羽在服务员的引导下看见了坐在角落的文乔,服务员热情地想让他坐过去,但他抬手拒绝了。
他压低声音道:“谢谢,但不用了。”
服务员愣住了:“你们不是一起的吗?”
宫徵羽沉默了一会说:“是,但我待会会自己过去,不劳烦你了。”
服务员有些懵,但还是没说什么,没什么声响地离开了。
走出一段路服务员忽然意识到,这不是上次和那位姓陆的老客户一起来的小姐吗?转头看看文乔再看看宫徵羽,对方脑子里画了一个感叹号——和这位小姐来往的男性可真都是无可挑剔,每一个都是不可多得的美男子,她要是认识这么一个,别说是和对方一起吃饭了,哪怕只是说几句话也做梦都能笑醒了。
而且也不知道他们这餐厅是哪里好,开在这么偏僻的地方,饭菜做得也一般,却老是有这种看着便非富即贵的人光顾,真令人困惑。
同样困惑的还有宫徵羽,他是真不觉得这间餐厅哪里好,不但环境一般,卫生也很一般,他进了坐了这么一会,已经闻到各种乱七八糟的味道了。
他有些呼吸困难,几乎忍不住要离开了,但文乔也在那会儿有了动静。
她没等人,只是左右看了看,见无人关注她,走到了一扇窗户前。
她朝窗外在看什么,看得很专注,看了有五六分钟,忽然便撑着窗沿翻了出去。
宫徵羽惊呆了,不可思议地望着文乔十分敏捷的动作,她这是要干嘛?从窗户翻出去了?疯了吧?她还穿着高跟鞋呢!
是的,文乔穿着高跟鞋,但这并没怎么影响她的行动,为了今天的事她早有准备,穿的是只有五厘米的粗跟鞋,除了落地时稍微晃了一下,没有其他不适。
她轻手轻脚走向那扇开着的窗户,立在窗沿外朝里看,发现那是间比较凌乱的工作室,说是工作室有些太专业了,说是小裁缝铺还差不多。
不大的房间里摆着各种各样的布料,有熨衣台,缝纫机,还有看起来有些陈旧的立体模特。
文乔的视线被模特身上的旗袍小样吸引了,她忽然明白陆觉非为什么对老人的旗袍图样那么执着了,那是文乔这些年来看到过的除了自己的丝丝入扣之外,最完美的旗袍设计了。
墨绿色的旗袍,边沿处绣着半成品刺绣,刺绣每一针都很考究,不是文乔了解的任何一种刺绣针法。
她看得着迷,一时忘了时间,直到身边有个十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