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环境还真是一点都不匹配。
她收回目光,根据地形判断了一下门的位置,然后走上前敲响了那扇门。
宫徵羽从巷子里逃了出来,没有立刻回到他的车上拯救他的鼻子,反而又跟上了她。
文乔望向他:“宫徵羽,我没心思去思考你今天为什么又来跟着我,更没时间去思考你一再反常的原因,识趣儿的话你最好马上离开,别来打扰我的事情,否则别怪我不客气。”
宫徵羽冷静地问她:“你要怎么不客气?”
文乔正想从背包里拿出辣椒水伺候他,面前的门就开了,老人的身影出现在门口,她只得放弃了教训他。
昳丽的面容上浮现出一个有些僵硬的笑容,文乔转头望着老人道:“打扰了老先生,我叫文乔,是一名服装设计师,对中国的旗袍文化十分热爱,我从别人那里得知您是一位制作旗袍的老裁缝,特地前来拜访您。”
她很礼貌,老先生倒也说不出什么怪罪的话,但他也很直接:“如果你也是想打我图样的主意,那你现在就可以走了,我一点都没有要将它商业化的想法,我自己可以把它做出来,做到完美,不需要任何人帮忙。”
老先生说完话就要关门,文乔伸手想把门抵住,但在她动手之前有人帮了她的忙。
看着那双白皙修长的手低着年久失修的木门,看着有严重洁癖的宫徵羽为她挡住那扇门,文乔脸上的表情稍微凝滞了一些。
“图样是什么?我们不是很清楚。”宫徵羽没理会文乔的别扭,信口开河道,“我们只是听说您是一位做旗袍的老裁缝,特地来找您了解一些旗袍的古老文化而已,您误会了。”
老先生目光复杂地看着他们,宫徵羽和文乔的相处模式好像让他有些怀念,他迟疑了一下,侧开身道:“进来吧。”
他居然让他们进去了,文乔可听陆觉非说过,他每次来都老先生被拒之门外的。
文乔飞快地看了一眼宫徵羽,他放下抵着门的手也看向了她,两人四目相对,文乔先转开视线,抬脚走进了屋里,他看了看屋内的环境,鼻子有点不适,但还是皱着眉迈了进去。
文乔余光瞥见了他脸上的挣扎与为难,心里猜测他就此离开的概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,但是没有。
他走进来了,走进了这间破败简陋的屋子,走进了弥漫着各种味道的农家院。
文乔看了看老先生在院棚里养的鸡鸭,哪怕是她也对这些味道有些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