适,更别说鼻子娇贵又有洁癖的宫徵羽了。
他竟然真的走进了这里,这大概是他这辈子第一次到这种地方来。
文乔握了握拳,止不住想——如果他可以为她做到这种程度,那他为什么一定要离婚?
他是又有什么阴谋诡计,还是真的曾有过什么难言之隐?
走进堂屋的时候,文乔低着头想,他一定是又有什么阴谋诡计,说不定还是想要陷害她或者陆觉非,这事儿可能还和大老板有关系。他不会那么好心的,也不会真有什么难言之隐的,几次三番被自己的自作多情伤害到的文乔,已经再也不会有任何自恋的想法了。
确定了猜想,文乔再抬起眼时对宫徵羽已经充满了戒备,后者走在她身边,很难不感受到她的防备。
毫不夸张地说,这让克服了生理厌恶跟着她走进堂屋的宫徵羽委屈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