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要叫代驾,秦予柔冷笑一声道:“我还不差那么几个钱,我还没走是有句话想对你说。”
文乔摆出洗耳恭听的架势,秦予柔吸了口气说:“你别以为自己真的可以成功。”她压低声音,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,“康总明显是摆了你一道,等你搞砸了这个大项目,别说是陆觉非了,就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,到时候你会身败名裂,别说在jr,你在整个设计行业都会混不下去,我就等着看你哭。”
醉酒的文乔掏了掏耳朵:“这句话真熟悉,多年前你也不止一次说过,可我好像从没在你面前哭过。”
秦予柔双拳紧握:“这次我一定会看见的,我不会让你成功的,我会把你拉下来!”
“耍阴谋诡计难道不是该偷偷的吗?你这样当着我的面放狠话真的好吗?不怕我提高警惕让你没有可乘之机吗?”文乔好奇地反问,哪怕醉了,她的思路还是很清晰的。
秦予柔被堵了回来,实在懒得再继续下去了,冷哼一声踩着高跟鞋走了。
文乔看看她的背影,身体晃了一下,被人扶住了。
这次扶住她的人显然不是陆觉非,因为味道不对。
陆觉非今天喷了香水,虽然他很讨厌宫徵羽这个人,但并不讨厌他的作品,他喷的香水是宫徵羽前期的作品,是淡淡的木质香调,非常好闻。
可现在扶住她的这人身上不是那个味道,又或者说,他身上一点味道都没有。
夜深了,今天有些阴天,天气有些冷,夜里的风拂过面颊,文乔醉意朦胧,一时忘了置身何处,干脆直接依靠在了这人身上。
陆觉非的声音很快响了起来,带着无语道:“你干什么呢宫徵羽,快放开文乔,你不去送康怡,跑来这里干什么?”
他上前想把文乔接过去,文乔所靠的人也的确是宫徵羽。
宫徵羽一身干净的深灰色西装,身上一点杂味都没有,文乔靠得很舒服。
她太习惯他的身体了,酒精摧毁了她的理智,让她恍惚间以为自己回到了过去,以为离婚后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梦。她安心地转了个身,扑到宫徵羽怀里,这份熟稔与踏实让陆觉非惊呆了,伸出去的手都僵住了。
“别乱动。”宫徵羽低柔地说了一声,对文乔把身上的酒味都蹭到他身上有些不满,但他嘴上似乎嫌弃,身体却很诚实地把文乔抱得稳稳当当,甚至还帮她拉了拉衬衣宽大的衣领。
他做这些事做得太理所当然,太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