宿醉让人头疼欲裂,但不至于让人失忆。文乔醒来的时候,屋子里还黑蒙蒙的,但生物种告诉她时间已经不早了,屋子里之所以还这么黑,是因为窗帘拉着。
她慢慢爬起来,身上酸痛,十分疲惫,这可不是宿醉可以导致的。
文乔深呼吸了一下,看了看床的另一侧,那里空着,没有人。
她没出声,很冷静地掀开被子下床,拿起床脚整齐叠放的睡衣,慢慢穿好。
拉开窗帘,刺眼的阳光投射进来,文乔不自觉闭上眼,再睁开眼时,眼睛已经适应了光明。
她站在窗前好一会,双臂垂在身侧,两手紧握成拳,即便不声不响,也足以体现出此刻她内心的挣扎与矛盾。
她这辈子都不会再喝酒了,以后谁再让她喝酒,她就杀了谁。
她现在屈辱到了一种什么程度呢?大约就是,恨不得昨天晚上送他回来的是陆觉非,哪怕是和陆觉非酒后乱性,都比和宫徵羽强。
是啊,和前夫酒后乱性,貌似还是自己主动的,虽然对方也有没拒绝并且没解释清楚的责任,可说破天也是她主动的。
文乔只觉头更疼了,她烦躁地转身走出卧室,开门后闻到了餐厅里传来的淡淡香气。
是早餐的味道。
她站在门口犹豫半晌,终于还是抬脚走了过去,原以为会在这里看见那个现在极度不想看见的人,但并没有。
她走到桌子边,看到了还冒着热气的早餐,以及一张便签纸。
便签纸上是对方熟悉的字体,流畅悦目,很有风骨。
【帮你请了假】
他只写了这么几个字,再多就没有了。
很好,再多写几个字,文乔再看下去,大概会恨不得直接把它撕碎。
平复了一下心情,文乔看都没看桌上的早餐一眼,直接去衣帽间换了衣服,化了妆前往公司。
谁说他请了假她就非要呆在家里?是,她现在很烦恼不错,但这并不会特别影响她,昨晚的事所带来的压力要比文乔想象中少得多。
又不是没睡过。到公司门口的时候,文乔这样想了想,便十分冷静地迈进了大厦。
刷卡,上楼,一路正常地到达香水部,文乔推门进去的时候,只觉所有人看她的目光都很诡异。
这不是她心虚才这样觉得,她也并没有不安或者心虚,那些眼神是真的很诡异。
文乔四处看了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