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轻轻牵起隐秘的弧度。
后面他又和樊女士聊了一些事,两人算是成了忘年之交,互留了电话,相约大秀开场时奉上官方svip邀请函。
深夜降临的时候,他们终于准备离开这里,但樊女士似乎不想让他们走。
“已经都十一点多了,开夜路回去太危险了。”樊女士说,“还是留下住一晚吧。”也不等他们回应,她便吩咐管家,“景平,去给两位贵客安排一间房。”
文乔立刻道:“不用了樊女士,我们还是回去比较好,明天公司还有事。”
“那也可以明天天亮再出发,晚上开车太危险了,更别说这里距离市区太远了。”樊女士语重心长地说,“我也不是强留两位,只是这附近还有一段山路,晚上看不清楚的话很容易发生事故。”
文乔有些为难,宫徵羽倒是没再枉顾她的意愿答应下来,他侧目看着文乔,好像在等她做出决定。文乔眼神复杂地看了看他,想起来时那段环山路,沉默许久,终于还是点了点头。
还是别跟自己的命过不去了,她这样想着。
宫徵羽双手负在身后,看似站得笔直,十分平静,没有因为这个原因有任何异常反应,但他背在身后交握的双手出卖了他。
他修长的手紧紧交握在一起,力道之大,像在极力克制激动的情绪。
因为对外说是夫妻关系,樊女士自然只给他们安排了一个房间。
文乔当时就听见她的话了,所以走进一个房间的时候她也没过多矫情。
这间房的环境比酒店都好,虽然是很具有民国风的建筑,但卧室的配套设施还是很现代化的。
她看了看分开的卧室和洗手间,以及衣柜里悬挂的带有崭新吊牌的睡袍浴袍,对身后的男人说:“如果宫先生没意见的话,我就先去洗澡了。”
她随手摘下红色睡袍,是那种比较保守的睡袍样式,穿上之后系好带子,一点都不暴漏。
“好。”宫徵羽简单应了一声,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劲,文乔扫了他一眼,便先进了浴室。
等她进了浴室,宫徵羽才缓缓放开了他的呼吸。
他之前甚至都不敢快速和大声呼吸,好像怕文乔发现他的异常一样。
他很难控制自己,这是非常少见的事情,但最近发生得越来越多了。
他想了很多,脑子里都是那一夜她喝醉后的画面。他不自觉松了松衬衣领口,单手搭在腰上在屋子里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