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问你……”文乔犹豫了一会说,“有没有试过看心理医生?”
宫徵羽瞳孔收缩,好像也找到问题所在了。
他看了这么久医生都没效果,或许是因为他看错了医生。
也许他的病因根本不出在身体上,而出在精神上。
宫徵羽沉默下来,面上清冷平静,良久无语。
文乔看着他,轻声细语地说:“我来之前去见了一位心理医生。我把你的情况跟他详细说了说,他的猜测是……或许你是因为内疚,想用一种方式来惩罚你自己,弥补你对他人的亏欠,所以从精神上选择失去你最重要的东西——也就是你的嗅觉。”
至于他要弥补的是什么,惩罚的是什么,文乔没直说,但他们心里都有数。
左不过是她罢了。
原以为宫徵羽听完依旧不会说话,但他却开口了。
他突然反握住文乔的手,认真严肃地纠正她:“我最重要的东西不是嗅觉。”
文乔惊讶地望着他。
宫徵羽一字一顿道:“对我来说最重要的,从始至终,都只是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