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回试探。
突然夭娘发出一声惊叫,手中的尾巴草断成了两截。
裴凉睁开双眼,看着花容失色的佳人。
“知道危险了吧”
“你是故意吓我的”
“此乃护身剑气,一旦练功时有人靠近,就会自动击发,连我也控制不住”
“真的吗”
夭娘声音发颤,显然是真害怕了。如果刚才挑逗裴凉的不是随手摘的狗尾巴草,而是自己的手指,那后果不堪设想。
裴凉刚点点头,胸口就挨了夭娘一记粉拳。
“坏蛋,你为什么不早说”
“我也没想到大半夜会有哪个无聊的人来打扰我练功啊”
“狗咬吕洞宾,不识好人心,我是关心你”
“嗯,知道了,赶紧回去睡吧”
裴凉就要打发她离开,夭娘刚转过身,就忍不住嘟囔一句:
“你……你以后记的把这护身剑气收了啊,太危险了!”
“收了我就危险了。”裴凉撇了撇嘴。
“你武功这么高,谁还能害你”
“那说不好!”
夭娘咬了咬嘴唇,挥拳便作势要打。
“少废话,你收不收”
“收收收”
“哼,以后敢伤了本姑娘一根毫毛,就把你揍成猪头!”
女人恐吓一番,心满意足地拍手离去了。
男人看着那道婀娜背影,挠了挠头。
这夭娘你说聪明吧,几句话就能唬住她,说她笨吧,有时候心眼还挺活。
女人真是一种奇妙的动物。
———
第二天,酒馆里来了一位奇怪的客人。
一身洗得发白的蓝色长衫,明明是一张中年人的脸庞,皮肤却如婴儿般莹白。
最奇怪的是此人似乎有严重的洁癖,不但酒具碗筷让换上一套全新的,连屁股坐的板凳和吃饭用的桌子都让卢雨用温水来回擦拭了三遍。
年轻不免气盛的小二哥本不愿伺候这个事多的主儿,可当中年人掏出一锭沉甸甸的银子放桌上任他取走的时候,卢雨那刚有了几分火气的脸上立马堆起了微笑,干起活来手脚更麻利了,毕竟天底下谁会跟钱有仇?
中年人只点了半只叫花鸡,一碟花生米,和一壶最便宜的酒。
卢雨瞧他吃得一副津津有味的模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