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她欣喜,而是一想到自己会是他们永远得不到的女人,就有种莫名的兴奋。
这种有些病态的想法从她小时候开始就有了,她本就是一个病态的人啊。
炒粉端上桌,女人吃了一口,眉毛上扬,还不错。心想那臭小子没骗我。
之前顾晨夕向她提了一嘴,说他家前面的那条街的小吃超级好吃,幕烟尘半信半疑,这次亲自尝试,确实不赖。
可她这次可不是专程来这里吃东西的,她还没有这么闲。
幕烟尘抬手看了看时间,估摸着快了。
果然,没过一会儿,一男一女的身影出现在摊位面前。男人身穿一套有些折皱的短袖,短裤,脚踏一双掉了色的人字拖。胡子一看就有些时日没刮了,中年油腻大叔是什么样?这就是典型。
可让人最生气的是,他长得这般模样,牵的姑娘那叫一个漂亮。漂亮到什么程度?如果顾晨夕在场,一定会毫不犹豫给出了85文的超高评价。那头绯红色长发,让人摞不开眼睛,心中五味杂陈。
两人简直一个天上,一个地下,几乎每一个路过的人脑中都不禁会想这么一个问题:鲜花当真喜欢插牛粪?
幕烟尘一手拿串,一手肘在大腿上,一口咬下大串面筋,姿势豪迈,就差瓶酒了。一副东北女汉子形象。
她向那对男女招招手,男人牵着女人,缓缓入座。
“什么风,把你吹来了?”男人笑着道:“我们有多少年……”
“十二年了。”女人也笑了笑,扭头对老板喊道:“老板,来两瓶啤酒。”
男人连忙摆摆手,伸手悄悄指了指女人,漂亮女人害羞似的倚靠在男人身后,手始终抓着男人衣角不放。
幕烟尘长’哦’一声,再次喊道:“老板,只要一瓶就够了。”
回头看着男人,再看看女人,轻笑道:“这么怕老婆可没出息哦。”
男人撇撇嘴,“你懂啥?这叫怕吗?这叫爱。”
幕烟尘一阵无语,把酒一开,独自喝了起来。
“对了,这次找我啥事?”不等幕烟尘回答,男人连忙补充道:“别说单纯叙旧,我不信。”
幕烟尘白了他一眼,没好气道:“这么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了,单纯叙叙旧怎么了?”
“切,鬼才信你,你这种人没什么事谁都不联系,一联系还见面肯定有事。”
“真没有,单纯叙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