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我们警局不能查了。”
顾晨夕诧异了一下,问:“什么意思?”
“上面下了命令,命令我们不能往下查下去了,会有专门负责的人来接手处理,可一周过去了,妈的人影都没瞧见,草。”江淮愤怒的骂着,狠狠抽着烟。
顾晨夕皱着眉,想来也是意料之中的事,并没有太过大惊小怪。反而是江淮见顾晨夕依旧稳如泰山,有些气愤。
“我说,吴小北是你朋友吧,你咋看上去一点不着急?”
顾晨夕低头抽着烟,没有一丝表情,声音平稳道:
“着急能找到凶手吗?着急能就能解决问题吗?”
“还有,这原本就是你们警察的事,和我有什么关系?”
顾晨夕很平静,平静的吓人。江淮一时语噻,答不上话。是啊,光着急有什么用?着急并不能解决问题。可你顾晨夕一点情绪都没有,还说关你什么事,冷静的就像是死了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关的人,这江淮接受不了。
其他人怎么想,我管不着,你顾晨夕要是不放在心上,真就不是人。
以前,顾晨夕和吴小北两人都是派出所的常客,每次顾晨夕打架,吴小北就算帮不上什么忙,也绝不会逃跑,时常被人揍的皮青脸肿,还要照顾伤得更重的顾晨夕。
背着顾晨夕去医院是他,扶着顾晨夕去派出所录口供还是他,两人难兄难弟,算得上是真正的患难兄弟。这些江淮都知道,都看在眼里。他还曾羡慕他们两人之间的感情。现在看来,都是狗屁,狗屁不是。
吴小北被人杀害了,你顾晨夕若无其事也就罢了,不关心也就罢了,居然说出关你什么事这种话。这是人能做出的事吗?江淮怒了,掐掉烟,双眼直直的瞪着顾晨夕。
顾晨夕依然神情自若,看也不看他·。
他甩甩手,愤怒离去,门被他砸的一声巨响,宣泄着他的愤怒与不满。
顾晨夕看着桌上的碗筷出神,嘴里的烟早就燃尽,有些烫嘴,他却没有理会,依旧一口接一口的抽着,这样的味道更苦涩,也更带味。
江淮没有发现,顾晨夕那藏于桌下的左手,紧握成拳,青筋暴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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