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跑来。
两旁的士兵看到马头插着,标志着紧急军情的红旗,他们纷纷让开道路。
他看到洪承畴,这才勒住马的缰绳。
曹文诏看着这匹马有些心疼,这是军中难得一见的良驹。
一匹良驹不断的喘着粗气,嘴角都冒出白沫。
这匹马明显是跑废了,之后只能用来拉车。
这个人立刻跪在洪承畴面前。
“洪大人,我奉陈奇瑜大人的命令,给您带来重要消息。”
他说完掏出一个包裹,里面是陈奇瑜写给洪承畴的一封信,还有黄衣贼的报纸。
洪承畴打开包裹,先阅读完陈奇瑜给的信件,又阅读完黄衣贼的报纸。
陈奇瑜信中只说一件事,黄衣贼头领苏河正式称王。
洪承畴又翻看黄衣贼报纸,上面记载着苏河称王的详细报道。
他看完报纸,脸色变得铁青,手指都在微微发抖。
曹文诏站在一旁,看着洪承畴的状态,就知道出大事了。
他大气都不敢喘,生怕惊到洪承畴,他等待洪承畴恢复正常。
“曹总兵,我们又要准备战了。”
他随后感叹一句。
“多事之秋啊!”
洪承畴看到曹文诏一脸迷茫,他把报纸递给曹文诏。
曹文诏接过报纸,他能看懂黄衣贼的简体字。
简体字大部分脱胎于草书文字,只要接触几次,这些字的意思,读书人不难弄懂。
曹文诏看完,大惊失色道:“黄衣贼怎么敢,他们怎么敢直接称王。”
曹文诏立刻就明白,事情变得极为严重。
黄衣贼和平常的反贼不一样。
平常反贼弄个草台班子,就号称自己是某某王。
朝廷只把他们当成山大王,这些草头王,没有哪个人会在意这些人称王。
上至皇帝下至他们这些将领,都认为派兵就能剿灭这些反贼。
黄衣贼完全不同,已经从普通反贼蜕变成割据势力。
他们有自己的制度,有自己的官府。
甚至已经在开科取士。
曹文诏作为一个武将,也知道开科取士又称王的反贼,会造成什么后果。
朝廷会不惜一切代价,剿灭黄衣贼。
曹文诏忧心忡忡的说道:“总督大人,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