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右相可比尚书省的那些人识大体,当臣者,应知有所为,有所不为。”洛远珩接过侍女递来的茶,抿了一口,继续道:“尚书省的那些人可没做到这一点,不点三把火吓唬吓唬他们,莫非要点火吓这位识大体的右相?”
也对,毕竟人家右相年纪大了,也经不住这一吓。
礼部尚书一职,一个月内,都未定下。
洛远珩这一个月早出晚归,也不知在忙些什么,问他他也不肯告诉我。
不过,今日他回来的算是比较早。
他一回来,就叫我去了书房,我便跟着去了。
“何事?”我随手将门关好,问道。
洛远珩从袖中掏出一封书信,递到我手中,道:“礼部尚书一职,皇帝找好了人,而且那人,你还见过。”
我木讷地看了他一眼,便将书信打开。
见到上面的内容,很是不解。
“这钱民礼…为何人?之前司何职?”
在我的印象里,钱民礼这个人命,我从未听说过,更不必说什么见没见过了。
“钱民礼并未在朝上当职,是一介乡下莽夫。”
我嗤笑了一声,道:“让一个乡下莽夫入尚书省,这礼部还能叫礼部吗?”
洛远珩见我笑这钱民礼,对着我道:“可别小瞧了这钱民礼,这钱民礼啊,可是江太师举荐的。江太师举荐的人,会差到哪里去?”
“江太师?!”听见这三个字眼,我立马不平静了。
我对这位老太师虽然没有太大的了解,但是这老太师的事,我可听说过。
如果说郭常逊看人的眼光准,那这老太师的眼光比他高好几倍。
江老太师看人从来不会出错,他挑的人,现在都居于三品之上。
“礼部尚书的位子已经空了一个月,若是还不定下人来,不等别人闹,尚书省那边先闹起来。”
我又看向手中的那张信纸,道:“所以,江太师举荐钱民礼,主要是为了赌住尚书省的嘴?”
洛远珩嗯了一声,接着说:“江太师做了两朝的太师,在朝中的威望远远高于皇帝,即便他的人进了尚书省,尚书省的那些人也不敢说什么。”
“那你说我见过这钱民礼又是为何?”我问道。
“还记得徐老夫人寿宴上,撞了你的那个小姐吗?”要不是洛远珩提了一嘴,我都忘了这件事。
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