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去了南关,你就知道了。”洛远珩只和我透漏了这一句话。
我蹙眉看着他,有些不信:“你打算去南关?”
洛远珩道:“年后去,去那边办一件事,正好让你知道一些事。”
南关啊,那可是我一直想去的地方啊!
那里有着我最后的亲人,也是我唯一的亲人。
我知道洛远珩说让我知道的那些事是什么,那些事于我而言,皆为谎言。
“你不是说,这新任礼部尚书必须是个局外人吗?你把钱民礼牵扯进来,钱民礼可不是局外人了。”我想到他说的那些话。
洛远珩掩了掩自己的斗篷,道:“谁说他就不是局外人了,我只是请他办一件事而已,他办了这件事,依旧可以做那个局外人。”
“况且,他是江太师举荐的,就算想踏入这局,也要问过太师啊。”洛远珩道。
“徐汴那边最近如何了?”我问道。
“徐汴啊…”洛远珩想了想,道:“三天未上朝,整日待在吏部,忙着处理新上任官员的那些琐事。”
新上任的官员?这又新封官了?我问了问洛远珩。
他将这一个月受封的人员都告诉了我:“你这一个多月都窝在洛府,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怎会知道这些?”
我白了他一眼,朝上的事,我知道的,全都是洛远珩告诉我的,这一个月来,他回洛府后,就窝在书房里。
曾经我也去找过他,结果却被鹤归拦住不让进去,说是洛远珩下令,任何人都不得进入书房。
“朝上的那些老臣不能撤,只能从那些老臣的门客下手,该降职的降职,该招纳的招纳。”洛远珩将这事说的轻飘飘。
一朝天子一朝臣,如此大动干戈地更换官员,这朝廷怕是要变天了。
我问道:“这才登基了一个多月,卫瞿这是打算干什么?”
洛远珩扫了我一眼,道:“还能干什么?不就是树杈上的杈枝太多,这棵树长不高,要将那些小杈给砍了。”
“那些老臣也不拦着?”
“拦?”洛远珩轻嘲了一声,道:“那些人敢拦吗?皇帝是如何当得皇帝,他们比谁都清楚,再加上,有江太师做先锋,就算想拦,也要先过了江太师这一关。”
听见江太师帮卫瞿这个消息后,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:“江太师打算帮卫瞿了?”
若江太师要真和卫瞿站在同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