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我。
我不敢说话,因为我不知道眼前这个老人是谁,是好是坏。
老人见我不说话,笑呵呵的看着我,道:“你不用这么害怕,我姓石。”
他只告诉了我他的姓氏,其他的一概没告诉我。
石老人朝刚才把我强行带过来的那人挥挥手,让他退下。
待他走后,姓石的老人才开口说话:“听说,你师父和柱国查盐价一事查到了武建身上?”
他怎么会知道?我心里起了疑问。
这才刚查出来,这老人就知道了,难道他买通了狱卒不成?
也不应该啊。刑部的狱卒,一旦当了狱卒,就只能住在刑部,况且,刑部是六部之中,守卫最严的一个,买通狱卒的事情,根本不可能发生。陆阳秋也不可能告诉别人。
他现在手上兵权丧失,这盐价一案对他来说,那可是拿回自己兵权的大好时机。
只要把这件事办成了,陆阳秋的兵权就会回到他手中。
“石大人是怎么知道的?”终于,我没忍住心中的疑问,问了他。
老人双手想搭,负于身后,道:“这你就不用知道了,你知道告诉我是或不是?”
我没告诉他。
“你不说我也知道,洛远珩那小子去找了那姓马的盐商?打算从他嘴里套出什么来?”老人一下子将洛远珩的行踪说了出来。
他抬手,指着我:“你回去告诉他,就算他查出真相来,钱民礼还是不能洗清冤屈。这真相最后会变成一捧土,跟着你师父一次埋在地里。”
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“字面意思罢了。”老人说完,就把门外的人叫了进来,吩咐道:“把这小姑娘送回洛府,路上别丢了。”
那人照做,将我送回洛府后,就直接离开了。
一直到太阳下山,洛远珩才回来,道:“马烨坤那边套出来了,还是武建。”
“现在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武建,武建那边审出什么了吗?”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比洛远珩还着急。
洛远珩摇头,道:“武建归陆阳秋审,陆阳秋什么人,你应该比我还清楚。”
我将今日那个姓石的老人说的话都告诉了洛远珩,洛远珩听后,道:“钱民礼能不能洗清冤屈,关他什么事。”
“你知道那个姓石的是谁?”
“不知道,但能知道我所有的行踪,定是我爹派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