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是?”
苏望当即正声道:“老夫厉飞雨。”
“厉飞雨?”
林淼儿、沈芷玺出身名门,魏崖身为名捕,三人都对大爻的各个名门流派颇为熟悉。
他们一听到苏望说出的名字,便下意识地在脑海中搜索起有哪个门派,哪个世家,哪个高人,是会和“厉”这一姓扯上关系的。
但他们搜遍脑海,还真联想不到到底哪家哪门,会和“厉”姓扯上关系。
沈芷玺见搜索无获,当即收回了心神,问道:“厉前辈,您适才说,您能解蛊?”
“正是。”苏望回答。
沈芷玺道:“前辈,此蛊乃是苗疆圣蛊所生子蛊,很是难解”。她怕苏望也是如同她一般,只解过寻常的蛊,对圣蛊可能手足无措。
“圣蛊,老朽自也能解。”苏望道:“你们让中蛊之人上前便是。”
听了苏望此言,不仅是沈芷玺,连从刚才起就一直表情平静的林淼儿,目光都微微露出惊讶。毕竟,纵使是国手邵仲,也不敢随意说出这般言语。
魏崖心下思忖:“连国手都没解过圣蛊,这个无名之人话说得如此自信,莫不是骗子,另有所图?”
当差这几年来,这种人他已见过不少。
于是,他一边审视着苏望,一边道:“老伯,你可别说大话,要是你给外面的中蛊之人强行解蛊,致人身死,我们是会把你抓捕起来的。”
他得唬一下眼前的神秘人,让其露出马脚。
但苏望没有丝毫惊慌的小动作,而且,苏望把脸罩得严实,他根本看不到苏望的表情,判断不了苏望是否惊慌。
魏崖见此举不行,正打算另想他法,而此时沈芷玺却对苏望温和解释道:“前辈,我适才诊过中蛊之人,发现这蛊与中蛊之人联系极深,要是强行解蛊,会对中蛊之人造成极大伤害。”
“小姑娘,我自是晓得,但我能把伤害降到最小,估计也就损伤一点气血罢了。”苏望道。
沈芷玺见苏望说得如此肯定,思量再三,打算让苏望一试,看向了魏崖,“魏捕头,你便让一个百姓进内,给前辈诊断一下。”
她打算在旁看着,若有不妥,则及时制止。
魏崖本打算再询问一下苏望,但听沈芷玺如此说,不敢拂此女之意,正欲命令,苏望突然道:
“诸位,我需要解蛊的物事:四钱灵芝、五钱山参、两钱雪莲、两钱冬虫夏草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