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是他!”瓦斯抽放站站长终于指向了其中一个人。
“还有吗?”
“还有他和他!”
“你自己呢?”
“我没抽,我真没抽啊,姐夫!”站长都快哭了。
王矿长真想抽这个蠢货小舅子的大嘴巴,这时候叫姐夫,我还怎么保你,“你没抽,那放风的人是谁安排?你也不用干了,给我滚蛋!”
“姐夫,姐夫,你可不能,不能……”站长登时就慌了。
杨东升这时候必须得站出来说点话了,“王矿长,他既然没抽烟,那顶多就是一个管理上的失职,开除就有点过了,我看就把他这个瓦斯抽放站站长免职吧。”
“还不快谢谢杨总!”王矿长使劲瞪了小舅子一眼。
顺河煤矿是一座高瓦斯矿井,瓦斯每天都得抽,抽放站必须尽快修复。
杨东升很想告诉他们,现在的顺河煤矿已经不是高瓦斯矿井了,但他又没法跟他们解释,顺河煤矿怎么就变成的低瓦斯矿井,只能看着他们忙碌。
修复工作不仅是地面的事,必须先通知井下的抽放队,暂停瓦斯抽放,整个生产进度都要受此影响。
“王矿长,咱们矿上为什么不把这些瓦斯利用起来?这样白白排放掉太可惜!”
“这个有点难!咱们抽出来的瓦斯浓度太低了,国外倒是听说有坑口瓦斯发电站,国内现在还没有这个技术。”
杨东升当然知道抽出来的瓦斯浓度不够,但是现在已经不一样了,他刚刚看过,那几个断层处,现在甲烷含量高的吓人,“能不能直接烧,试试不就知道了。”
有人把阀门稍微放开了点,先用打火机点燃一根木棍,把木棍伸到管道前。
轰的一声,一道明晃晃的蓝色火焰燃烧了起来。
除了有一股刺鼻子的气味,其他跟家里的燃气灶差不多。
“咱们烧水的锅炉是不是能用这个?”
燃气锅炉跟燃煤锅炉是有很大不同的。
顺河煤矿想出的方案简单粗暴,直接引了一条管道到锅炉口,瓦斯跟煤一块烧。
顺河煤矿烧水用的,还是那种非常老的锅炉。
反倒是怎么保证稳定供气成为了一个难点,储气要比储煤复杂的多。
“这要是多了,咱们是不是还能向外卖!听说市里正在搞燃气管道。”
“向外卖就算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