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冬冬想反驳,五婶冲她一使眼色,“听话!”
她没办法,只好点了点头。
五叔这才放心了,语重心长的说道,“咱们林家出了逆徒,这不是什么光彩事,要是再和他动刀子,砍伤了他,传出去,可就让人笑话了。”
这话说的,好像刀不是他拿出来的似的
林冬冬点头,“我知道了,您快去吧。”
我们把五叔五婶送到外面,目送他们的车走远了。
林冬冬抹抹眼泪,红着脸向我道歉,“对不起,刚才我失态了”
我笑了,“哪有失态?刚才你不知道多帅呢”
她脸更红了,“我”
“五叔说的对,对付秦少海这种畜生,不能用刀,失身份”,我认真的看着她,“你放心,他今天有多嘚瑟,明天我就让他多可笑。到时候,我让他跪在这门口,给爷爷磕一百个响头,说一百句我错了。”
她一愣,“真的?”
“当然是真的”,我说,“我正愁这件事该怎么收场呢,他这会蹦出来了,那我们还客气什么?”
她不解,“你想怎么做?”
我微微一笑,“回头跟你细说,咱们先回去陪爷爷,老人家刚被逆徒伤了心,现在需要安慰。”
她看了一眼门口,点点头,“嗯!”
我俩回到别墅内,来到客厅一看,见林爷爷正在暗自垂泪。
“爷爷”,林冬冬赶紧走过去坐下,安慰他,“您别这样”
林爷爷老泪纵横,伤心不已,无力的摆了摆手。
我来到他对面坐下,拿起倒了的茶碗,给他倒了杯热茶,“爷爷,您别激动,先喝点茶。”
林爷爷颤抖着接过茶,噙着泪喝了一口,长长的叹了口气。
他放下茶碗,看看我,“这个畜生的爷爷叫秦豹,当年是老九爷的侍者,跟了老头五十年,向来是忠于职守,勤勤恳恳,江湖上的朋友提到豹爷,没有不挑大拇指的。他比我大十多岁,却跟我兄弟相称,哥俩处的特别好。那年他去世之前,拉着我的手托付我,说他只有秦少海这一个孙子,没别的期望,就希望他能像自己一样,跟在你五叔身边做个侍者,一辈子伺候林家,也算全了当年他和老爷子的这份情义。我流着泪答应了他,当着他的面,让秦少海给我磕头,拜在了我的门下,做了我的入室弟子。”
“那些年,他和你五叔同吃同住,好的跟亲兄弟似的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