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去吧,点几个小飞爱吃的菜。”
“不用,你们爷俩聊天吧。”
“聊天着什么急?你们一起去,赶紧的”,老头催促。
朱南星看看我,“那走吧。”
我一笑,“走。”
我俩转身走出了客厅。
老爷子看着我俩的背影,笑着哼了两句京剧,自己把茶倒上了。
来到院子外面,朱南星跟我道歉,“刚才不好意思啊,我爷爷他就这样,我要是说让你和我一起去,他肯定不让;反过来我要是坚持自己去,他就得坚持让我们一起了。刚才不那么说,你出不来。”
“明白”,我微微一笑,“边走边说吧。”
“好”,她点头。
我们转身往胡同口走。
“那陀螺确实有问题,刚才我抱着它的时候,看到了一双孩子的眼睛,耳边也听到了孩子的笑声,那声音让人不寒而栗”,我对她说,“我从小可以看到鬼,可以听到鬼哭,鬼笑,一般来说,就是再凶的厉鬼,也不会让我觉得害怕。可是刚才那孩子的笑声,却让我心里发冷,身上的寒毛都竖起来了。”
“那到底是什么东西?”,她一惊,问道。
“现在还不好说”,我说,“那陀螺看上去没有一丝阴邪之气,可正因为如此,这东西才更邪性。咱们先去拿菜,吃完晚饭,让老爷子打几下看看,我想看看那孩子到底是什么,然后再说下一步。”
“好”,她深吸一口气,“你多费心。”
“别这么说,咱们两家是世交,这是应该的”,我说,“只是这个事不能着急,咱们得先看清楚。”
“嗯”,她点头,“我听你的。”
我们继续往前走,走出胡同,步行了几百米,来到了惠丰楼饭庄。
朱南星点了六个菜,一个汤,付了钱之后,我们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,继续聊这个事。
“这陀螺是许天秀送来的,他一定有问题”,朱南星说,“可是他和我爷爷几十年的交情了,两人都互相救过彼此,我实在想不出他有什么理由害我爷爷。”
“理由肯定是有的”,我说,“往往越是过命的兄弟,心里越有解不开的疙瘩,咱们先把这陀螺里面的门道搞清楚,至于许天秀为什么这么做,咱们慢慢查,总能查出来的。”
“有你帮我,我心里踏实多了”,她撩起秀发,轻轻出了口气,“这件事挺尴尬的,我自己解决不了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