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客厅,放下东西,我们一齐动手,将客厅里的家具电器,全搬到了院子里。我从东屋搬来一张已经不用了的太师椅放到客厅中央,把老头搬出来放到椅子上,让朱南星找来红布撕成条,将老头的手脚和腰部稳稳的捆在了椅子上。:筆瞇樓
捆好之后,两个女孩子冲到院子里,又一次吐了。
我强忍着吐的冲动,又仔细检查了一遍,确认没问题之后,这才几步来到院子里,也吐了。
老头身上那味儿,实在是太上头了
两个女孩子见我不住的吐清水,赶紧凑过来,一齐帮我捋后背。
我吐了五六口,实在没得可吐了,又干呕了一阵,这才安静下来了。
林冬冬让朱南星照顾我,自己去饮水机那里倒了杯水给我端过来,送到我嘴边,“喝点水,漱漱口”
我接过来,连续漱了五六口,长长的出了口气。
“真是不好意思”,朱南星满脸歉意的看着我俩,“让你们受这个罪”
“一家人,别说这种话”,林冬冬站起来,“我再去倒两杯,咱们也漱漱口。”
朱南星赶紧接过杯子,“我去吧,你照顾小飞。”
她转身去接水了。
林冬冬蹲下来,问我,“怎么样?好些了么?”
我一屁股坐到地上,一边揉太阳穴一边感慨,“应该让杜瞎子再带三幅防毒面具来,这味儿,太他妈上头了”
林冬冬第一次听我说脏话,愣了一下,接着扑哧一声笑了。
“你笑什么?”,我看看她,“我说的不对么?”
“那我现在给他打电话,让他给送过来?”,她笑着问。
“算了,让人送两次,传出去好说不好听”,我扶住她站起来,“反正布阵用不了多久,坚持一下吧。”
朱南星端着水回来,“你们笑什么呢?”
“没什么”,林冬冬笑着接过水,背过身去,开始漱口。
朱南星诧异的看着我,“怎么了?”
“没事”,我说,“你漱口吧,我去修符。”
她没再继续问,点了点头,“好。”
我转身来到桌前,准备研朱砂。
林冬冬走过来,从我手里拿过白芨,“我来吧。”
我点点头,拉过椅子坐下,铺好黄纸,拿起了毛笔。
朱南星漱完口,放下杯子,也凑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