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身子超了过去。我老公被气流卷进了车底,那车轮几乎是贴着他的头过去的,我当时都吓傻了。”
“人没事?”,沈益赶紧问。
王洪军叹了口气,心有余悸的说道,“当时我只觉得眼前一黑,心说完了!可车过去之后,我却没死,只是受了点轻伤。那可真是鬼门关前走一遭啊,现在想起来,这心都哆嗦”
沈益看看我,接着问,“还有么?”
“有!”,其木格说,“第二年,我记得是刚过完春节,他跟渭南市府的几个人喝酒,回来之后不省人事了。送去医院后,医生说是肾衰竭,直接下了病危通知。第二天上午,医院从省城请来了专家,会诊之后说希望不大,让我做好思想准备。我当时都哭得不省人事了,就给我妹妹和妹夫打了电话,他们连夜从上京赶到了渭南,准备帮他料理后事。可谁也没想到,才过了两天,他突然就好了。”
“怎么好的?”,沈益问王洪军。
“那时候我一直在昏迷中”,王洪军说,“那天迷迷糊糊的,看到病房外走进来两个人,个子都很高,好像是巡捕似的。他们来到我病床前,拿着一张纸和我反复对比,一边对比,一边小声议论着什么。至于议论的什么,我没听清,反正对比完了之后,他们就走了。其中一个人在临走之前,冲我甩了一下手,好像说了句,没事了,你起来吧,然后我就醒过来了。”
“他住院的时候,按医院的要求,这东西本来已经摘下来了”,其木格看着我手里的骨牌,“但是王涛当时不干,他跟疯了一样,说这是他给爸爸的护身符,能保住爸爸的命。我们娘俩坚持要给他戴上,医生没办法,这才答应了。后来他醒了之后,我跟他说了这个事,我们一直以为是这护身符救了他”
她难以置信的看着我,“小飞老师,这这真的是找替死鬼用的?”
我默默的点了点头。
她的心仿佛被重击了一般,好像瞬间衰老了很多,无助的看向了丈夫。
王洪军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,试图为王涛解释,“小飞老师,您应该是误会了,这东西它它这东西它我哎”
他无奈的叹了口气,低下头,不说话了。
林冬冬看了看我。
我看着伤心的夫妻俩,“这骨牌,王伯伯戴了四年多了,期间经历了五次生死考验,后面的两次,一次是坐飞机去国外,飞机迫降在西伯利亚,差点机毁人亡;一次是在海上,被一股怪风吹进了海里,差点被淹死的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