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端起茶,默默的喝了一口。
“哎”,杜瞎子叹气,“丢人!真是丢人呐!关键还是在我哥们儿面前丢人,少爷您说,我带他去的,去之前,牛逼都给吹出来了,结果可倒好,一个闭门不见,一个一杯茶就打发了,您说我这脸往哪放?!咱明白,他国师林和叶家都是中枢御用的风水世家,都是国师!可吴家也是中枢御用,也是国师啊!怎么人家老爷子就没这架子?怎么人吴决先生就没这架子?”筆蒾樓
他自嘲的一笑,“人家眼高,门槛高,咱没资格怪人家,要怪就只能怪自己没权没势,怪自己没地位,入不得人家法眼,没资格做人家的中间人”
他喝了口茶,看看我们,“如果我不是个倒玉的,而是个权贵,或者是个风水高手,我就不信他们敢这么对我。我要是能成为吴家的中间人,我就不信,他们还敢看不起我!”
他放下茶碗,激动的看着我,“少爷,就算我求您了!”
其实对我来说,这事没那么严重,给谁办事都是办,我不分什么三六九等。但是在杜瞎子看来,这事就严重了,所以我也搞不清楚是我还不够成熟,还是他有点想的太重了
这种情况下,我不能随便许诺什么。
我下意识的看向了林冬冬。
林冬冬明白我的意思,不慌不忙的喝了口茶,“后来这事怎么解决的,您把话说完。”
杜瞎子平静了一下情绪,看看我,“从叶家出来,我很生气,后来就带我哥们儿去找了小九爷。小九爷没像那两家,他当着我哥们儿,给足了我面子,很痛快的接下了这个事。第二天,我们一起去了我哥们儿家,小九爷在院子里摆了张桌子,让我们都出去等着,他和那蛇妖谈了一会,就把这事解决了。”
“怎么解决的?”,我问。
“就这么解决的”,他说,“也没让上供什么的,就是聊了几句,就解决了。”
我转过来问林冬冬,“什么情况?”
“那老爷子给邻居家拆房,打死了那条蛇”,林冬冬说道,“那条蛇的妈妈有几百年道行,要给儿子报仇,所以才缠住了老爷子一家。马少良去那之后,想用出马仙那套镇住那蛇,却没想到,这蛇仙是东昆仑来的,不归东北铁刹山管,所以马家那套,对人家根本没用。我爸爸去那之后,发现那蛇的蛇窝就藏在事主家院子里的一刻老桃树下,于是就让众人回避,跟那蛇谈判。开始没谈拢,后来我爸爸就说了,你也是修行了数百年的,应该知道你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