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这样,为什么你今天要说出来?”,沈益不解,“你这会不担心了?”
“你别插嘴,听我说完”,赵可看看我,“刚才我说了,我根本不信密教,就算她说的那些话都对,我也不信。你知道为什么么?”
“为什么?”,我问。
“因为我们家有祖训,子孙可以信风水,信命理,但不可以信道,信佛,更不可以信密教”,她说,“为什么有这样的祖训?因为我们家的老祖就是一位道人,精通佛,道,儒,密四家之学,名震江南,显赫一时。那时候大清朝康熙爷在位,在他第二次南巡的时候,在扬州遇上了我家老祖,对我老祖很是欣赏。康熙爷回鸾的时候,下令让我老祖还俗,陪同圣驾一起还京,封了个从三品顶戴,南书房侍读的官职。从那时起,我老祖就跟着康熙爷,直到康熙爷宾天的前一年,才辞官归隐,子孙因此也就留在上京了。”
“这些我怎么不知道?”,沈益纳闷,“咱俩结婚快三十年了,你怎么一次都没和我说起过你老祖的事?”
“这是我赵家的秘密,跟你说的着么?”,赵可皱眉,“别打断我,让我说完。”
沈益无奈,“行行行,你继续,我不捣乱了。”
赵可继续讲述,“我老祖跟了康熙爷半辈子,受康熙爷的影响很深。大清皇帝不仅统治满洲,汉地,也统治蒙古,是蒙古诸部公认的共主。蒙古人生性勇猛,自古以来难以制理,几千年来,北方草原都是中央王朝的心腹之患。大明朝迁都上京,天子守国门,最终也没防住关外八旗和蒙古的铁骑,到了大清朝,大清的皇帝们一改前朝政策,在蒙古大力推行藏地黄教,前后百余年,这才改变了蒙古的民风。康熙爷曾对我老祖等言明,说喇嘛教荒诞不羁,比之佛,道更甚,朕以护法主之名在蒙古弘扬黄教,为的是统御蒙古,安定北疆,不过策略而已。尔等要记住,凡我爱新觉罗氏子孙,只可以之制蒙古,万不可为之制,切记切记我老祖听了这番话,这才明白康熙爷为何如此推崇密教,因此也就留下了我家的这条祖训。”
她喝了口茶,轻轻出了口气。
“密教是有神通,不过他们那些东西,我自小就有读过,他们的底细,我清楚的很。虽然她说的那些都很对,但我心里清楚,那未必是神通,而且就算是神通,也没什么了不起的。只不过当时我担心儿子的安危,她既然说可以保护我儿子,我也就把钱给她了。这叫用其术,不信其道,用其言,不废其心,我对她就像康熙爷对蒙古,康熙爷是只要你蒙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