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京风水研究会和上京道协势均力敌,无论是官方的背景,还是在民间的影响力,两者都不相上下。和风水研究会的前任会长陈六爻一样,这位张副会长在上京道俗两界影响很大,不但弟子众多,更是国会的宗教代表之一。诸多身份加持之下,他就算做出一些出格的事,各方面势力也不敢轻易动他,尤其是风水界,更不敢动他。
唯一能动他的,就是三大世家。
国师林,叶家和吴家都有中枢的背景,张道成那点背景到了我们三家面前,瞬间就不算什么了。所以别人不敢动他,我们敢,如果徐璐因为他出事,那时能为徐二爷出头的,就只有我们这三家了。但徐家这种事,国师林看不上,叶家不愿意管,到时候真能救人的,也就是我了。
这一点五叔很清楚。
现在,我也清楚了。
我喝了口茶,放下茶碗,看看林冬冬,冲五叔一笑,“就这么办吧。”
五叔点点头,站起来,“我有点事,得带你五婶出去,你和冬冬在家玩吧。午饭我们就不回来吃了,我下午回来,然后咱们去叶家。”
我们站起来,“好。”
五叔上楼换了件衣服,夫妻俩出门走了。
我和林冬冬送走他们,回来客厅坐下,继续喝茶。
林冬冬心里不踏实,不住地看表。
“怎么了?”,我问她。
她指了指表,“马上就十一点了,午时是徐璐最危险的时辰,如果她现在和张道成在一起,那她很快就要出事了。”
“这个张道成,你见过他么?”,我好奇。
“见过”,她说,“前年朱爷爷过寿的时候,他也带着弟子去贺寿了,在寿宴上见过他。这个人表面上看很正经,但内心非常的阴暗,而且特别好色,我是跟爷爷一起去的,那天跟小南姐还有叶文珊坐的一桌。他一个长辈,三番两次过来我们桌敬酒,在我们身上瞄来瞄去的,特别猥琐。”
我皱眉,“后来呢?”
“没有了”,她说,“他不敢打我们的主意,只不过想搭讪一番,见我们都不怎么理他,他自觉无趣,就回自己桌上去了。”
“呵呵”,我冷笑,“老色批,胆子还真不小”
“这个人很危险”,她说,“爷爷说过,他穿着道装,却一身邪气,这种人大伪似真,绝不是善类。这次如果对付他,我们一定要当心些,千万大意不得。”
我点了点头,“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