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忍不住又亲了她几口,这才松开了她。
“赶了一天路了,洗个澡,早点睡”,我凝视着她,“你睡主卧,我睡小卧室。”
“不,你睡主卧”,她坚持。
“你是女孩子。”
“女孩子才不需要那么大的床。”
“那你需要我么?”
她不敢看我,绕过我,走向浴室,“我去给你放水。”
我看着她好看的背影,幸福的笑了。
当夜无话。
转过天来,天不亮,我们就起来了。
我给谭超打了个电话,把他和谭大伟喊了起来,四个人来到餐厅吃了早饭,退了房间,早早的出发了。
从卧牛寺区到桃花镇,有五十多公里的路,其中近一半是山路。前面的路很顺畅,进了山,走了十几公里之后,前面开始有雾气出现了。
“这山叫桃花山,桃花镇位于这山的山窝里,下面是一条龙脉,所以风水气场极好”,谭超给我们介绍,“沿着这条路,继续往前,正常的话再走五公里左右,我们就到了。”
“正常情况下?”,林冬冬看看他,“那不正常呢?”
“不正常就不好说了”,谭大伟叹气,“上次我六叔来,也是我去接的他,就在前面不远处遇上了鬼打墙。六叔下车,在地上画了道符,这才解开了。这是六叔在,鬼打墙拦不住我们,要是换了别的车,到了这就迷路了。”
他口中的六叔,就是谭文柯。
“是啊”,谭超也说,“我听四爷爷说,那些巡捕从卧牛寺来这里,到了这就被迷住了,有些人差点折在这。里面的人也出不来,想逃都逃不出去,前天晚上死的那个人是个小伙子,人们看到他早上开车出来,想要逃出来,结果到了中午却发现,他跪在村口的那座桥下,已经死了。”
“也就是说,这些人都是死在棺材附近?”,林冬冬问。
“除了最早的那个风水先生”,谭超说道,“他是回去后,死在了自己家里,之后的几个,都是死在祠堂。我爸爸把那铜棺材镇到了桥底之后,太平了几天,但从我爸爸出事之后,邪尸就又开始作祟了,到现在,一共死了八个人了。”
林冬冬看了看我。
我想了想,问谭大伟,“我们到了之后,住哪儿?”
“住我家”,谭大伟说,“我这些年在省城做风水师,也赚了不少钱,前年刚在村里盖了个房子,准备过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