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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伤的确实很重,但好在疗伤比较及时,也幸亏是遇上了我,如果直接送她去医院,只怕等不到她离开酒店,这条命就得交代在这了。
我继续用内气给她修复经络,直到她手脚开始冒汗了,这才松开了她的手。
“她怎么样?”,林冬冬问我。
“没什么大碍了”,我看看杨思文,“一会房卡送来,你带她去房间,查一下她的身份。”
“明白!”,杨思文点头。
正说着,门铃响了。
“袁小姐您好,我是前台经理小宋,给您送房卡来了”,外面的女孩说道。
杨思文走过去,打开了门。
外面的女孩见她不是袁雪,不由得一愣,“您”
杨思文拿出工作证打开,从女孩手里拿过房卡,“谢谢,去忙吧。”
女孩木然的点了点头。
杨思文把门关上了。
她看了看房卡,走过来对我们说,“2519。”
“带她去吧。”
“好!”
她收起放卡,抱起女孩,转身往外走。
林冬冬跑过去帮她开门。
我看了看沙发上的血,看了看浴室和卧室,略一沉思,先走进了卧室。
卧室内很干净,床上的被子很乱。
我来到床边,掀开被子,看床上有没有遗落的头发之类的
林冬冬走进卧室,见我正在床上找,走过来问我,“找什么?”
“他们刚才亲热过”,我说,“这被窝还是温的,我想看看床上有没有头发之类的”
她想过来帮我找。
我赶紧拦住她,“你别过来!”
她一愣,“怎么?”
“那对狗男女刚做完那事不久”,我说,“这床上不干净,你是女孩子,不要碰这些!”
她哦了一声,后退了几步,默默的看着我找。
我在床上找了半天,连根毛都没找到
“不太可能啊”,我纳闷,“怎么连根头发都没有”
“会不会她就没在这床上睡?”,林冬冬想到。
这话提醒了我。
我略一沉思,用手按住床面。
随即,半小时前的画面在我脑海里显现了出来。
李副长躺在床上,呼呼大睡。
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