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帮帮他们。”
“这事啊”
“怎么?你不方便?”,她问,“有别的事?”
“我得等一个朋友”,我说,“她大概就是今天或者明天来,这会我要是去申城,她那事就要不您看这样行不行?让林菲或者文珊去,要是她们解决不了,我再去帮忙,行么?”
“要是那俩丫头能解决,我还给你打什么电话?”,梁小宁无奈,“我实话跟你说吧,丢的那件国宝是一把刚出土不久的宝剑,第一次拿出来展览,就被人偷了——关键的是,它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丢的,现场很多人看着,它就这么不翼而飞了。申城警方已经封锁了消息,把整个展区的人都控制起来了,愣是没查出一点头绪。这事,你觉得林菲她们能解决?”
我刚想说话,外面来人了。
来的是两个中年人,他们急匆匆的来到院门外,确认门牌号没错之后,平稳了一下气息,按下了门铃。
我略一沉思,对梁小宁说,“那宝剑还在展区,并没有被带走。您通知申城警方,在那些观众中排查一个戴眼镜的老头,这人左耳后边有一道伤疤,很好认。找到他之后,控制住他,然后封锁展区,不要让任何人靠近,三天之后我去处理,一定帮他们把那宝剑找回来。”
梁小宁不解,“三天之后?”
“您按我说的做”,我说,“我这边有人来了,我回头跟您细说”
梁小宁想了想,“好吧”
“谢谢妈”,我挂了电话,起身走出了客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