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色胚了。
“对,二哥,就是这小子。”韩振风愤恨道,“不但污蔑我的清白,还把我打成这样,今晚绝不能放过他。”
“污蔑你清白?”方新语一愣。
韩振风浮肿的脸上一片窘迫,尴尬地笑道:“这小子偷听我接电话,还癞蛤蟆想吃天鹅肉,无论如何,都该打。”
“韩振风,你果然心思龌龊。”
韩月彤只觉眼前一黑,心里对他抱有的最后一丝幻想,彻底破灭了。
本来她说了那一番狠话之后,心里还有些过意不去,一直在为韩振风暗暗鸣不平,觉得苏越打人不对。
可现在……她只觉得苏越打得实在太轻了。
“放心,敢欺负咱们‘少爷帮’的人,二哥一定让他生不如死。”方新语哈哈大笑,紧握着棒球棍,眼神凶狠地向苏越走去。
天香酒楼原本是不允许客人带管制器械,这种东西来聚餐的,更别说带着伤人器械的街头混混了。
但无奈方新语是老板的儿子,门口保安就算想拦也拦不住。
苏越坐在桌边的椅子上,淡淡地看着方新语挥动着棒球棍走近,说道:“方少爷,你可知你这一棍下去,需要多少代价才能挽回吗?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方新语冷冷地问道。
“没什么意思。”苏越呵呵笑道,“只要你有胆将这一棍落下,我保证不躲,但之后你要付出的代价,恐怕十倍不止。”
“恐吓我?”方新语怒道,“你以为我是吓大的吗?”
“不信你可以试试。”苏越悠闲地倒了一杯茶,抿了一口,并不理会他。
方新语见他如此无视自己,心里的怒火腾地烧了起来,手中棒球棍扬空下击,瞬间落在苏越肩上。
苏越果真没躲,不禁让方新语一愣。
只是他这一棍本意是试探,没用多大力气,伤不了苏越,倒是有些可惜。
“来了!”苏越冷眼看着他,耸了耸肩,将手里的茶杯放下。
方新语不明所以,转过头去,却见雅间的门被人敲了几下,然后天香酒楼的经理就径直推开门,脸色阴沉地走了进来,对着他一点不客气地喝道:“新语,快把你手里的东西放下,现在……立刻带着这几个混球离开这里,不然……”
“不然怎样?”方新语见是酒店经理,不禁轻蔑地道,“这是我家的酒楼,我爱干嘛就干嘛,你不过是我爸请的经理而已,有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