扭头看去,空落落的街道除了几盏路灯再无别的什么了。我松了一口气,或许刚才有点紧张,产生了幻觉。
于是我回过头来,突然一个白衣女子嗖地一声到了跟前!几乎要脸贴脸撞上了!
我一声尖叫,只见那女子飘忽不定甚是鬼魅。长长的头发只遮住了半边脸,剩下来的半边脸却是被烈火灼烧过,可怕的变了形,半边肌肉被扭曲地缠在一起。突然从那口里嘿嘿一笑,我看的一阵骇然,当场就晕了过去。
醒来,四遭却是寂静无声。
秋蝉寂寞,不分白昼,我仿佛从噩梦中惊醒,径直坐了起来。
眼前一片朦胧,我擦了擦眼睛再一看去,心里顿时嘎登了一下,完了,我居然又回到了陆汶崖的府里!
离我不远处一把药壶正烧的正旺,空荡荡的大厅却似乎无人搭理,眼见那壶几乎要烧的冒烟了,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,我回头一看,却是菊婶。
只见她神色慌张,脸上的伤疤更是吓人,只不过样貌似乎老了很多。我几乎不敢直面对视,低着头问道:“呃菊婶谁病了?”
谁知那菊婶充耳不闻,径直提起了壶匆匆又跑了出去。我一阵诧异,那菊婶耳朵聋了么?!
见那菊婶毫不搭理,我也是自讨没趣,没办法只好跟了上去。
不多时,就见她拐了两拐,居然进了那平楼去了。我好一阵狐疑,站在门口正考虑要不要进去。突然身后一声洪亮的声音响起,“陆兄,今天你又来了?”
我心头一惊,回头一望,却见那斗笠人正笑容可掬地看着我,脸上全无那日的邪气在,只不过头发有点泛白。
我支吾了半天,正不知如何作答。耳边却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,“哦,怀山啊,什么风把你吹来了,又是看佳颜吧?”说话的那人居然是陆汶崖!
此时陆汶崖一声长袍打扮,脸颊清瘦,胡子倒是蛮长,如若不是听过他声音,我几乎认他不出。实在是容貌变化太大,我几乎不敢相信。
只见那斗笠人径直到了我跟前,我躲闪不及,见他竟穿过了我身体,往陆汶崖走去。
我好一阵大骇,脑子里完全失去了判断。只木然地呆在原地,目送二人携手进了那平楼里。
隔了少许,我还是决定进去探个究竟,刚进了门没走几步,只听的里屋一声惨叫,我下意识快步上了前。这时才看到那斗笠人正躺在一洼血泊中,痛苦地叫唤着,心口处竟插了一把剪刀,整个人抽搐的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