请的手势,不由哼了一声只得悻悻而去。
不多时,菊婶关了铁门,和陆汶崖一同进了里屋,我见二人似是有要事相商,赶紧快步也跟了过去。
到了里屋,陆汶崖刚一落座,只听菊婶急切问道:“先生,您当真不告诉佳颜雨桐还活着?”
陆汶崖一声叹息,“唉,菊婶,雨桐现在这个样子,我如何和佳颜讲,难道要告诉她,她丈夫被莫怀山变成了行尸走肉一般的僵尸不成?!”
菊婶默然不语,片刻也自点点头,“先生说的是,这事确实难做,一边是丈夫,一边是长兄如父的表哥,真叫人为难了。”
只听陆汶崖长叹一声,说道:“”人人都说那念珠有通灵之能,竟能召唤出神兽风伯,其实他们可曾知道,那怪物哪是什么神兽,不过是头长相怪异的野兽罢了。那所谓的风伯胆本是它产下之后深埋地底,不想却被当年我视为异宝,真是让人哭笑不得。”
我听的心里好是一震,又听他继续说道:“15年匆匆而过,念珠也只剩下最后一串,谣言之下,也难怪外人垂涎不已,但我却料不到是雨桐,这些天,我老是在想,过去种种还历历在目。”
菊婶眉头紧皱,有些担忧,“先生,那雨桐您打算如何处置,总不能一直瞒下去吧。”
陆汶崖凄笑道:“我早想好了,菊婶你帮我把消息放出去,如果有人问起,就说我用念珠把雨桐封印了,反正外面不是传言说风伯胆有通灵之能吗,索性将错就错,这也算是给雨桐一点颜面吧。”
“先生,这,这......”,菊婶急道,“雨桐本就是咎由自取,您何苦要这么做?!”
这时,陆汶崖站起身来,望向窗外,久久没有说话,终于一声叹息,“雨桐与我情同手足,只不过被那宫本胁迫,不然他堂堂南京秘书处机要,怎么会帮那日本人做事,就算是他毁了那两串念珠,在我心里他还是那个满腔热血的雨桐,如果这事传扬出去,不但雨桐名节不保,佳颜以后又如何见人?”
菊婶流下泪来,““陆先生,您这是拿你名声换雨桐名节啊,真希望秋官长大后能明白您的这番良苦用心。”
陆汶崖仰天苦笑,看得出显是有些激动,“雨桐就这一个骨肉,我只是望他平平安安,再不要走上他爹的老路,人生苦短,草木一秋,我个人名声又算的了什么,对了,菊婶你把秋官叫来,我有东西给他。”
菊婶依言退了出去,我却听的满脑子震惊,想不到真相竟是如此!原来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