罡和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打了个手势,显是很熟络的样子。
三人抬了那徐龙槐上了三楼,进得一间房间。这时那医生看了看徐龙槐,也不言语,朝我摆了摆手,示意我先到外面等。
我望了望肖罡,看来他也是这个意思,心里倒是乐意得很,实在不想再见到这徐龙槐了。
我向两人打了个招呼,带上门径直走了出去,瞥头看去,那房间门牌上正挂着307的字样。
门外,我见三楼挂钟的指针正指在2的位置。我靠在门口长凳上,百无聊赖地四处张望,可心中疑问却是一个接着一个,实在伤脑筋得很。终于困意要渐渐上来。
此时走廊上很是安静,稀稀拉拉的没几个人,突然走廊的尽头处,出现了一个人,灯光昏暗,照的那人整张脸模模糊糊的。
还没来的及细看,却见那人居然朝我这方向招了招手,我回头望望,整个走廊此时就我一人,难道他叫的是我?
我站起身,朝那人走了过去。谁知刚走到一半,那人却突然眨眼不见了!我快步跑了过去,尽头处果是空荡荡的,人影全无!
我后背蹭的一凉,睡意全无,敢情我眼花了。正我惊魂未定,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奇怪的女声,“陆朋,你过来啊。“
那声音空旷而缓慢,就像老唱片机里的慢进一般,我听的头皮一阵发麻,几乎动都不敢动,径直楞在那再也不敢回头。
时间像石头般静止,我把眼镜闭上,尽量不去想那些恐怖的画面,直到那声音在耳边彻底地消失了。
等了片刻,确定周围没什么异样,我才慢慢把身子转了回来。
啊!一张鬼魅的笑脸正紧紧贴到了我的面前!
我一声尖叫,退了两步,这才看清原来正是那三岔路口的白衣女子!
只见她长发已经完全盘起,被火灼伤过的脸完全露了出来,肌肉扭曲,半边嘴唇已经没了,兀自咯咯地笑个不停。
我大惊失色。哪里还敢再看,蒙头就是一装,竟自从那女子手边冲了出去!
跑了数十米。那女子却是奇怪地没有跟来。我抬头一望,正是307病房,顺手就是一推,““肖警官,有鬼!”
我颤巍巍地刚把话说完,却见房间空无一人,头顶日光灯犹自亮着,不仅肖罡和那医生不在,连那徐龙槐也不知去向。
难道他们都走了?怎么连个招呼也没有?!
此时我心已是扑通扑通直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