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,那这么说来,就这血河底下,还真有古达斡尔族人的后裔?!”
唐肖林看着我许久,终于点了点头。
我啧啧称奇,这等奇事闻所未闻,若不是亲耳听见,又有谁能相信!
只不过此时还有最后一个问题,我百思不得其解。
既然古达斡尔人在这血河底下的地下世界生息繁衍,那么唐肖林口中的地狱又是何义?!
我的疑问刚一说出,唐肖林就是一叹。
“地底下的世界虽说能免受战乱之苦,但长时间生活在这样暗无天日的环境里,达斡尔族早已不是当年的达斡尔族,虽然我没有进去过,但父亲生前曾反复叮嘱,不要试图开启地狱之门,否则一切都将万劫不复。
我心说这老爷子也未免太危言耸听了吧,敢情他老人家也没见过,全听他爹一面之词。
那日,我和眠月找到唐肖林时,实际上已经让他给怀疑上了。要知道,就这血河底下的秘密,普天之下,也只唐老爷子知晓,又从何而来的天京秘图?!
陡然间,唐肖林杀机渐起,便是用假地图将我和眠月引入达斡尔人的招魂祭台。谁知,终究人算不如天算,鳄群突然停止的攻击,让唐肖林如意算盘一场空。
在他看来,理由只有一个,那便是眠月也是古达斡尔人!
在古达斡尔人图腾中,鳄鱼被奉为至高无上的地位,而这些面目狰狞的东西,对达斡尔族人也情有独钟,或许在鳄鱼眼里,达斡尔人和它们本是同类。
那日枯井中,眠月血流一地,也正好让鳄群闻出了气味,这才放了我俩一马。
须臾,唐肖林问起我个中曲折,为何一定要找这地下世界入口。我想了想,终是没再隐瞒,倒是一股脑地说了出来。
临了,我斩钉截铁道:“唐爷,不管如何,这次就算刀山火海我也要走上一遭!还望您老见谅。”
唐肖林良久默不作声,或许我刚才的叙述,让他也百思不得其解。
在他看来,达斡尔族人一直存活在这血河底下,哪里又冒出那么多个手臂上有眼球符号的人!
我自微微一笑,“唐爷,您这一说还真提醒了我,现在我几乎可以断定,之前遇到的达斡尔人,和这血河底下的达斡尔人,绝非一路人马!看来除了阿烈那颜这一支脉外,这世上果然还有其他的古达斡尔人存在!”
唐肖林听得就是一惊,看的出我的话,显然深深刺激到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