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秦雨寒说完，刘小默也确认了，先天灵宝并不是奇迹。但先天灵宝应该也具备规则属性，和奇迹有许多共同点。
难怪之前青云剑宗说他们已经检查过刘小默，确定刘小默身上并没有先天灵宝，因为不管是系统还是黄沙，在使用的时候都不会有任何痕迹。包括现在的堕落·九天之灵。
刘小默将藏书阁里面的玉简全部看完，它们都是和神女有关的情报和传闻。
但刘小默只看了一半，就知道这些玉简中的大部分内容，都是无稽之谈，属于龙剑宗瞎写的神话故事。
龙剑宗将所有成就可疑的女弟子，都形容成九天神女的转世，宣传她每隔3000年就会转世一次，所以她一共有9次转世。
但除了第一任绿瓶之主，的确有可能和九天神女有关之外，剩下的8个，怎么看都是龙剑宗自吹的。
而这些关于九天神女的玉简中，没有一个介绍过九天神女的徒弟。
刘小默看向身边的秦雨寒，问道：“雨寒小姐，我和你在这里说话，别人可以听到吗？”
“只有我和姐妹们可以听到。”
刘小默直接使用真气，将之前在幻境中看到的4个神灵画了出来。
人身蛇尾的神灵。不断变形的神灵。套着几十个救生圈的神灵。三头巨人神灵。
刘小默直接问道：“雨寒小姐，天凰域可有这几个神灵？”
秦雨寒看的皱眉，刘小默用法术画出来的这几个神灵实在是太过抽象了。
“这是什么？”秦雨寒摇头，一个也没认出来。
“那这个呢？”刘小默干脆直接将九天神女的样子画了出来，并且故意把它的脸，画得和大殿后面的雕像有些像。
这下秦雨寒张了张嘴，忍不住问：“公子你该不会想说，它就是神女？”
“不是吗？”刘小默反问。
秦雨寒摇了摇头，严厉地说道：“公子，此乃大逆不道，莫要在长老们面前现弄！”
看来天凰域的确是没人见过神灵真正的样子，人族自称犵妖的时间，已经是上古时代，几十万年之前了。
也就是说，九天神女和她徒弟的故事，应该发生在几十万年前。之后九天神女庇护的那支自称犵妖的人族，应该就是现在的龙剑宗，所以九天神女依然在庇护龙剑宗，但实际上龙剑宗和犵妖，早就没什么关系了。
但被九天神女选中的那76个人，很可能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