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昏睡的韩非,叶骁自言自语的说道:“年少白头可不好,可不能让我的白发烂大街了。”
秉持着这一个理由,叶骁对韩非进行了治疗。
很快,在叶骁的治疗之下,韩非的心力衰竭和满头白发都受到了治愈。
一旁在那里静静的看叶骁治疗韩非的紫女,对此早已少见多怪,毕竟叶骁不能以常理度之。
渐渐苏醒的韩非在得知了叶骁就是灭掉韩国的主谋后,并没有勃然大怒,说什么报仇之类的话。
经过这段坎坷的生活,韩非的理想破灭了,心力憔悴的他大感自己死期将近,故而不再做任何的垂死挣扎。
可是,叶骁的大治疗术挽救了他,面对这个他本应该憎恨的人,韩非最后问道:“我本将死之人,你为何还要救我。”
质问叶骁的语气中充满了潦倒与沧桑。
艰难苦恨繁霜鬓,潦倒新停浊酒杯。
破灭的国,他不再是王子,一夜白头,亲人破散,满腹经纶又如何?挽救不了国,那还是烂在肚子里,带到黄土中吧。
被叶骁挽救的韩非,突经大变,反而成熟许多。
“就你是因为,不想让你的才识就这么带到土里,现在你是大秦的俘虏,大秦不允许你死,你便不可以,你是亡国臣,但我们不介意,只要接下文书,你便是韩候,可以在韩国旧地获得一片封地,可再展示你的才华。”
叶骁将文书放于韩非床前,说道。
面对叶骁的霸道条款,脸色苍白的韩非拒绝道:“你还是把我杀了吧,这个韩国亡了,所有人都可以不死,但我做为王子,我必须死,让我为仇国效力?别人可以,做为王子的我不可以!国仇家恨,非我韩非不报,实我韩非无能为力,否则我韩非必生啖尔肉,饮尔血,抽尔筋骨,挫骨扬灰!”
说着说着,韩非越加激动,话语之间无不是在体现着他对叶骁的很有多深。
“其实你韩室一脉,还有一个人活着,你的妹妹红莲。”
看着韩非红着眼盯着自己,叶骁转而又道:“她被卫庄救走,但我派人过去搜查了,我的手下对着韩国可是十分熟悉,百鸟,你应该听过吧,卫庄双眼已经瞎了,他根本逃不远,把你妹妹抓回来后,可能因为你的一念之差,你妹妹的余生可能就要在大秦的军营里面度过了。”
听到叶骁这么说,连一旁的紫女都不由得感受到叶骁的无耻,卑鄙。
“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