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突然都有点莫名其妙的看着对方,有点莫名的熟悉,不讨厌不排斥。
公孙煜听夏竹说七七回鸭脚巷,并把七七对他说的话也重复一遍。
公孙煜心里一沉,他知道七七一定生气,但是没想到她这么绝情?
公孙煜去七七房间看见曾经自己给七七的礼物,七七居然什么也没带走?这样七七还会原谅我吗?
公孙煜静坐桌边,拿着七七送的平安符荷包小心摩挲,想着和七七之前的点滴,暗自伤感。
公孙煜写了辞呈奏章,内容大概是现在国泰民安,已没密枢阁,只留醉乡音羽,让他们去给国宴增艳,现在就想养病,望皇上恩准。
高演自然听到人报,公孙煜从济南回来的路上受伤,整个邺城都知道公孙煜伤势当时命在垂危,这个真假难辨,自己也曾派御医去诊治都说病情严重。
娄熙平不信就去试探问谭唯可,谭唯可无奈告诉他,本是自己派去杀七七的,可不知道怎么的刀就插在公孙煜身上了。当时大夫说的可是命在垂危,连出诊费都没收。
古代不收出诊费的只有两种人,一是特穷的人,二是要死的人。
娄熙平信以为真,就告诉高演,高演见到公孙煜的奏章,还是不信公孙煜受伤的那么严重,知道公孙煜用意,高殷死后估计他没心干预朝政,就顺水人情同意。
紧接着公孙旦受伤也申请回京颐养天年,皇上立刻答应,因他一直忌惮公孙家的军权,现在这么好的机会哪能放弃,让耶律斛去接管绒边在外的将士。
公孙煜听到栾月报,说公孙旦受伤战败,向皇上申请回京。
栾月惊讶问“主上伤的严重吗?”
公孙煜如实回答,说是主君故意说受伤,其实也不等于战败,只是没有交锋退兵。
公孙煜知道父亲也因济南王高殷的死,对北齐心灰意冷,也是借口交出军权,因公孙家族一直力挺的是高洋,高洋死后是高殷,高殷也死了,现在的高演对之前的重臣有忌惮也属正常。加上自己就是公孙家的人,公孙家族在北齐和皇权势均力敌,让高演怎么不忌惮他们。
现在公孙家父子相序离开朝堂,对高演来说自然是好事,不能为己所用还不如退出。
公孙旦回府,先是皇上高演亲自去府上探望,虽然不符合规律,这样显得高演特别谦卑。其实能除去公孙旦这个大石头,自己谦卑点又有何妨?
公孙旦和公孙煜不愧是父子,装起病来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