栾月看血止住了,闭着眼睛给玉竹用她的亵衣给裹住伤口,可是怎么也弄不好,毕竟手生,最后就半睁半闭的给裹住。
包扎完毕,栾月却累的大汗淋漓一般,可以说是紧张的大汗淋漓。
血止住了,想着可以回城,可是看玉竹这样子也醒不来,天色渐晚,估计到城内也顾不到马车,我不会得把她抱回公孙府吧?这么远,不累死我啊?
又想着,玉竹刚止住血,还是别颠簸了,可她身上衣衫都被血湿透了...
栾月把自己外套披在玉竹身上,把她浸透血的衣衫放在火上,打算烤干。
栾月看着衣衫上的血浆和剑刺破的地方,就知道玉竹身上有多处伤口,惊讶“同门师兄都这么下狠手?”心里划过一丝怜悯。
不过栾月也帮玉竹确幸,那把箭没有插到玉竹的胸上,若不然她以后得夫君会不会嫌弃?有想,谁愿意娶她?
次日一早,不知道玉竹是伤口疼醒还是冻醒,她哆哆嗦嗦的醒来,玉竹看自己盖着栾月的外套,篝火还未熄灭,篝火烤干了自己的衣衫。
玉竹刚起身就试着胸前一阵疼痛,看着自己的胸前被包扎好,一个浅蓝色的手帕在伤口处,看到栾月抱着剑在不远处睡着,玉竹知道这个手帕是栾月的,伤口也是他帮忙清理的。
栾月听见玉竹的动作,也醒了,看见玉竹捂着胸口,吱吱喔喔道“我...我昨天什么都没看见...”栾月还想说什么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之类的话。
“谢谢你!”声音微弱但是话语利索,玉竹说完努力起身去拿自己的衣衫,然后把栾月的外套递给他,看见栾月外套上也已沾有血迹。
栾月接过外套赶忙侧身,不看玉竹穿衣服。
好一会后,栾月感觉玉竹衣服应该穿好了,没有转身问“天还不亮,我在加些柴。你身上有伤不能走远路,天亮后我去找辆马车。”说着就继续添加干柴。
“我...我试着身上好冷...现在有没有马车...”玉竹发抖的说着。
栾月才看见玉竹面色难看,嘴唇发紫,想着外面天还没亮,又这么冷,道“这是速效救心丸,可以暂时缓解一下你的毒症,和恢复体力。”
栾月说着就从瓶子里倒出一粒药丸,递给玉竹,玉竹缓慢的接过药丸,栾月才知道玉竹手冰凉,那一下的触碰,让栾月觉得玉竹的手赶上外面的冰了。
栾月又把外套给玉竹披上,“这衣服还是你穿上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