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负责人死了,公司会怎么样,如何如何,而是如果我死了,那朵朵、艳玲他们该怎么办?”
“不怕你笑话,就那一刻,我承认,我真的是怕了,这么多年以来,第一次深深切切的体会到恐惧。”
“而当我醒来时,听老黄说自己还活着,是你救了我的时候,你都不知道,我当时心里是有多高兴。”
“……”
廖忠的声音十分的沉重,与叶言以往所见过的那硬汉形象不同。
此时的他,很脆弱,一种闻所未闻的脆弱,与他那张凶巴巴的脸完全不相符,甚至是差距极大。
不过,叶言却能理解。
毕竟,人啊,本身就是一种感性生物,一旦有了自己软肋,就会变得无比的怯懦,不复年少勇气。
那软肋是家庭、父母、子女、责任、人人皆是,人人如此。
“热腾腾的馄饨来喽。”
两人说话的功夫,老板娘艳玲端来两碗香气扑鼻的馄饨、上面点缀着葱花、香菜、还有几大坨牛肉。
放下两大碗馄饨,她用手指在耳垂上轻搓,才笑盈盈招呼道,
“老廖,跟你朋友先吃,要不是不够就招呼我,小菜的话在切,我弄的肘子和猪耳朵,还得等一会。”
她笑容和煦,如春日骄阳。
让廖忠看的有些痴了。
四目交互间,连最漫长的时间似乎都在这一刻彻底的暂停。
叶言也是趁机抖了个机灵,“嫂子,您忙就行,不用管我们。”
艳玲被叶言突如其来的一句,闹得有些脸红,一言不发的跑开。
艳玲跑开后,叶言坏笑道,“廖叔,良人不易,要不娶了吧,抓点紧还能赶着政策,要个二胎啥的。”
廖忠:“……”
见他开始装聋作哑,叶言也是笑呵呵道:“有什么想法说出来呗,我看嫂子人不错,有困难解决呗。”
廖忠还是不说话。
既然劝阻无用,叶言觉得自己也只能上杀手锏了。
他掏出手机,“廖叔,你知道我在哈克村找到你的时候,你都干了什么,以及说了些什么吗?”
“什么?”廖忠迷惑。
叶言笑着摇头,然后找到了一段不算清晰,但勉强能听的录音。
听着耳旁熟悉的小颤音,廖忠那凶巴巴的脸由红转紫,由紫转黑。
他一把夺过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