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红色的苔藓,此刻早已经全部枯萎,而在那枯萎的苔藓上面,则是长出了一层白色的东西,看上去有些像是冬天的冰霜,薄薄的一层,蒙在坟头上。
看到这些东西,陈暮笑着对马老板说道:“马老板放心,这叫‘坟白头’,是阴宅风水由坏便好的好兆头!”
这坟白头就是跟血盖头相反的一种征兆,同样是在阴宅颠风倒水的时候,才会出现。
看来,马家祖坟的风水,是被陈暮给重新盘活了!
马老板听罢兴奋不已,连连感谢陈暮。
至此,马家的事情,已经全部完结,我跟陈暮在这里已经呆了好几天的时间,也该是离开的时候了。
我们走的时候,马平川倒是对我们有些舍不得,这些天里,他总是小师傅小师傅地喊着我,我开始对这死胖子有些看不顺眼,现在倒也觉得他还算是一个不错的年轻人,虽然平常的时候看着胆小怕事的,不过该胆大的时候,倒是一点不含糊。
回北京的路上,我跟陈暮还在说着马平川的那颗风水珠。
那天晚上,如果不是这风水珠在,只怕马平川早就被那阴兵头子给收了魂了。
不过后来的一次,这风水珠却并没有发挥出什么能耐,幸好陈暮关键时刻回来,要不然马平川也要交代了。
我跟陈暮抱怨,说这风水珠护主的能耐,倒也没有太强。
没想到陈暮却说,其实,这完全不是风水珠的问题。
风水珠生于风水宝地之中,凝聚四方精华,其中的厉害,绝对是一般人能够想象的。
那风水珠之所以没有能够发挥出真正的实力,完全是因为马平川个人的问题,他没有学过道门功法,也不知晓与那风水珠神念相通的法门,所以,那风水珠在他的身上,几乎相当于暴殄天物,根本就发挥不出应有的能力。
我心中也不由得为那风水珠感到可惜,没头没尾地想到了一句话,骏马常驮痴汉走,巧妇常伴拙夫眠。
那风水珠落在马平川手上,算是瞎了。
几个小时之后,我们终于重新回到了北京的院子。
离开了几天的时间,我也只是第二次进到这院子里,没想到再次回来,却已经有了一种熟悉的感觉。
就像是上学的时候,上了一个星期的学,再次回到家的那种感觉。
放下了行李之后,我第一时间便先上楼,去看苏芸仙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