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,求您了……”
殷云明皱了皱眉:“我没有那个心情听,而且也没有时间,一会儿就要走,你还是去别处唱吧。”
谁知这女子听了、却哭了起来:“大爷,您行行好,小女子是外乡人,流落至此无依无靠,只每天唱曲来凑盘缠,准备回乡……大爷,您行行好吧……”说着竟已泣不成声。
殷云明这时才留心这女子的声音十分动听,便抬头看了她一眼,见她有二十岁左右,虽穿一身粗布衣裳、却也掩饰不住艳丽的颜色,心中也是一动:可怜的姑娘,独自漂泊在外无法还乡,如何受欺凌也未可知。便道:“好了,你别再哭了,我不想听你唱曲子,但可以帮你还乡。”边说边取出十两银子放在桌上,“拿去吧。”
女子愣了愣道:“这、这怎么好,大爷,您还是……”
殷云明一摆手:“我说过了,不想听曲子,你走吧。”
女子看着他半晌又施了一礼:“大爷,小女子一生一世也不忘您的大恩大德。”然后抱着琵琶下楼去了。
等她和伙计都走了,殷云明心中暗道:现在为了赚钱什么事情都有,不用问、自己给那姑娘的银子至少有一半儿落到这酒楼的帐上。转而又想起这酒楼的名字不觉好笑,谁知道这是不是唐朝诗人白居易写下琵琶行地地方,不过是借此招揽生意罢了。
正想着,见江面上有渡船开始渡客,便结了帐从楼上下来,直来到江边……
刚到江边,却听有人高喊:“客官,要过江吗?!”
殷云明抬头一看,见左侧不远处的岸边停着一条乌蓬船,船身很长、有十余丈,船头一名艄工正手扶船篙望着他笑。殷云明见他目光炯炯,心中明白此人决非普通艄工,这里是巨鲸帮的地界,想必他是巨鲸帮的人,但四下看去,江面上的均是同样的乌蓬船,料不会有其它的路可走。
正迟疑着,那人笑道:“怎么,不敢上来吗?”
殷云明心中暗道:有什么不敢?你们巨鲸帮又有什么了不起。便道:“你们船上有老虎么?我怎么会不敢上。”边说边上了船。
那“艄工”见他上了船,轻轻用竹蒿一点,若大的船只便离了岸。殷云明虽心中暗叹,表面上却装做没看见问道:“船家,这么大的船、只渡我一个人么?”
“艄工”一笑:“不只你一个,舱内还有不少人呢。”
殷云明故做惊讶:“真的?!”那“艄工”也不再做声。
船驶到了江心,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