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得瑟什么呢!”倒背着手走进来的郝老不解的看着陈沐。
嘚瑟?你那什么眼神!
我这是痛苦无奈,是纠结悲愤!
“行了,赶紧跟我去庶务院登记。”
“西边那十亩地,以后就是你的了。”郝老催促道。
办下来啦?陈沐顿时一喜。
有种植术,有五鬼纸人,种黄芽米并不难。
多种十亩地,一年下来,轻松就能多收二十多枚白玉钱。
“西边原本的租户呢?”陈沐好奇。
“白老头啊,走了。”郝老抽一口烟叹气:“也是几十年的老相识了,再也见不到喽。”
“你现在种的这块地,原本就是他的。”
“他这两年精力越发不济,早就在陆续退租了。”
陈沐顿时凛然。
骤然听到有人离世,让他不由自主的心中一紧。
自然死亡还好,若是不自然
关键是距离自家院落还不算远!
陈沐肃然盯着郝老:“他是怎么走的。”
“怎么走的?”
“坐船走的啊。”郝老不明所以。
陈沐顿时讪讪。
“老白头走之前还跟我说回家要娶三十六房小妾。我呸!”好似想起来什么似的,郝老一脸愤愤:“我们又不熟,跟我说这个干嘛!”
“老不正经的东西!”
“那您别羡慕啊。”陈沐乐呵呵调侃。
“羡慕?伱那什么眼神,我这是唾弃,是不屑!”
“为了享受,竟放弃道途。我必须唾弃!”郝老信誓旦旦。
陈沐不说话,就斜着眼看。
通天坊北,下院驻地。
陈沐跟着郝老来到庶务院。
院内正厅是库房,据说其后山体被掏空,里面就是鸡笼道下院物资仓库。
两侧各有三个青瓦侧房,负责鸡笼道各种庶务。
陈沐跟着郝老来到左手第二个房间内。
很快就完成信息变更,拿着一页租地契约离开。
刚出庶务院,迎面就看到一群数百人,神情紧张的走向驻地后方。
看方向,应该是传经院。
“今天有人传经讲道?”陈沐疑惑,没听说啊。
郝老看着人群,满脸羡慕:“他们是要去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