雾烟山山顶,原烟霞派云顶宫内。
“庶务院有个炼丹师叫陈沐?”刘玲三十多岁,穿一身火红对襟襦裙,面色冷峻,眼神锐利,说话铿锵有力。
孙无焕不自觉的拱手弯腰,一脸恭敬:“确有此人。”
孙无焕心脏一紧。
我针对此人的事情暴露啦?
“把他手里的事停了。”刘玲淡淡道。
“是!”孙无焕立刻答应。
旋即抬头看了眼刘玲,迟疑半晌,一脸担忧道:“陈沐是新晋炼丹师,不太懂规矩,若是真犯了什么错,还望师伯海涵。”
刘玲瞥了孙无焕一眼:“怎么,他是你们孙家的人?”
“师伯误会了。”孙无焕连忙解释。
“到底是我带来雾烟山的丹师,实在不忍他行差踏错受到责罚。”
刘玲冷哼一声:“事涉别院机密,不是你该打听的。”
“等你什么时候练成凝窍,再回去问伱家孙老鬼吧。”
“没事就退下,我要修练了。”
孙无焕丝毫不恼,满脸堆笑:“师伯教训的是,师侄这就告退。”
一边说着,一边低头弯腰行礼,倒退着走出大殿。
云顶宫外,孙无焕面无表情的走下山。
“没想到,这人竟还有刘师伯的门路?!”
“有这背景,你早点儿露出来啊!”
孙无焕心里暗恨。
又特么是个扮猪吃虎的家伙。
“看来是不能再对付他了。”孙无焕无奈的想着。
找个机会聊聊?
反正也没发生什么实质性冲突。
至于那三个失踪之人
“没了就没了,每年想攀附孙家之人不知凡几,也不差这三个。”
陈沐是炼丹师,又貌似被院内高人看中,未来前途无量。
有了矛盾,就得尽快解决,冤家宜解不宜结,这才是他孙家在鸡笼道发展壮大的原因。
“先找个机会送点儿小礼物,缓和缓和关系吧。”孙无焕无奈的想着。
一个多月后。
雾烟山西,三十里外地下。
一处三四米高,五六米宽,大体成三角形的岩石缝隙内,一条半米深的地下水流静静流淌。
陈沐站在一侧岩壁下,和大蛤蟆元宝一起,盯着对面岩的两道身影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