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利走上了仕途。
而性格叛逆的夏怀珣讨厌受约束,更不愿意照着父亲的意愿生活,早早就外出游学,甚至因此与父亲赌气,好几年都不回家。
若非十三年前夏怀瑾突然身故,夏怀珣很难与父亲言和,更不会步入官场。
那时夏月凉才刚满月,虽然什么都能听懂,好多事情却根本没有机会接触。
之后的十多年,夏怀瑾这个名字成了夏家的禁忌,轻易没有人敢提及。
因此她对那位英年早逝的三伯父了解得并不多,只知道当年的事情与闻老狐狸脱不了干系。
所以夏闻两家绝不仅仅是为了权势争斗,而是有着无法化解的血海深仇,不死不休。
“祖母,三伯父当年不过二十岁,为何突然就……”
难得有机会询问当年的事情,夏月凉不想错过。
申氏怅然道:“你祖父跟我保证过,此生必定把你三伯父遇害的事情查个水落石出,让谋害他的人血债血偿。
其实他的痛苦绝不比我少,四个儿子中,他最看重的就是你三伯父,耗费的心血也最多。
那件事情后,他整个人都老了许多,连话都少了……”
夏月凉不敢追问了,忙安慰道:“祖母不要难过了,祖父一向都是言出必行。
再说还有大伯父和我父亲呢,我们一家人齐心协力,没有什么事情解决不了。”
申氏吸了吸鼻子:“嗯,不难过,咱们要好好活着,定要看着那些黑了心肝的人落得什么下场。”
夏月凉替她擦了擦眼泪:“待会儿用过晚饭祖母早些休息,明日一早咱们就回家。”
申氏一听吃晚饭,嘴巴又撅了起来。
“又是青菜豆腐,我今晚不吃了行不行?”
“祖母今日不吃晚饭,明日不吃早饭,是要等着去离这儿最近的那家小饭馆大吃一顿呀?”
“那还是青菜豆腐吧,最多我少吃一点。”
开什么玩笑,那家小饭馆又脏又破,到处都是绿头苍蝇,单是看一眼都能吐出来。
夏月凉给她倒了杯茶,走出禅房吩咐红蓼去厨房取了饭菜。
第二日一早,祖孙俩辞别了慧心师太,坐上了回京的马车。
申氏心里惦记长孙的伤势,一路都在催促车夫,比预料中提前了一个时辰回到京城。
马车驶入太师府所在的街道,迎面遇上了另一辆马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