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步的余地还是非常大的,今后定要努力。”
夏怀珣对女儿道:“难得陛下亲自教导,月儿一定要记在心上。”
夏月凉老老实实应道:“多谢陛下,臣女会好好努力的。”
奉皇有心留父女二人用午膳,算是还一还前日的人情,贤妃宫里的总管太监求见。
夏怀珣笑道:“陛下事务繁忙,微臣携小女先行告退了。”
奉皇不便挽留,只能吩咐安公公派人送二人出宫。
坐上回府的马车,夏月凉歪靠在车壁上,有些提不起精神。
夏怀珣打趣道:“月儿竟如此在乎陛下对你的评价?”
夏月凉噗嗤一声笑了起来。
她费了那么多的精神和气力才得到老皇帝这样的评价,高兴还来不及,又怎么会在乎。
“好机会就这么错过了,爹爹不觉得惋惜么?”
“是有那么点惋惜,但陛下明显是在袒护太子,连季沐清的案子恐怕都不打算查了。
这种时候硬把顾衍南往言非庐身上扯,恐怕会引起陛下不满,得不偿失。”
夏月凉道:“我一直以为太子没有什么智谋,性子也不够沉稳。没想到他关键时脑子还挺清醒的。”
太子今日在御书房几乎是一言不发,女儿却给予他这样的评价,夏怀珣非常好奇。
“太子做什么了?”
“方才爹爹忙着应付陛下,言非庐从袖中取出了一张桃花笺,像是二姐最喜欢用的那一种。
太子趁他不备将桃花笺夺了,这才阻止了他接下来要做的事。”
“你是想说……”夏怀珣想了想:“那张桃花笺是霜儿写给顾衍南的书信?”
如果真是这样,夏繁霜想要让陛下相信她与顾衍南之间清清白白,单靠抚琴恐怕是不够的。
而且这封书信还在太子手中,终究是个隐患。
夏月凉笑道:“父亲不必担忧,二姐的琴技一般,学识也远及不大姐,但也有些旁人没有的本事。
除了女儿和她身边的大丫鬟,没人知晓她的左手也能写一手好字,而且字迹和右手完全不同。
二姐虽然喜欢顾衍南,但还是怕留下把柄遭人诟病,给他写信时用的都是左手。
就算言非庐手里拿的真是她写给顾衍南的书信,我们也能一口咬定他是在诬陷。”
夏怀珣按了按眉心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