恐怕也不容易升官了。”
言景深陷入了沉思。
刺史品级不算太高,却是真正有实权的肥缺。
吴司铭手中的珍贵物品必然是有价无市,绝不是景家那点财产就能够赔偿得了的。
他既然不愿意把事情闹大,为何又把景家逼到那般境地?
从吴司铭选择镖局负责押运,到他事后的态度和处理问题的方式,全部都透着诡异。
那批所谓珍品的主人究竟是谁?
还是说那批珍品本身就有问题?
想到这里,言景深又问:“娘可知晓那吴司铭的背后是什么人?”
李氏道:“吴司铭的靠山硬得很,他的岳父是当朝太师夏宁则。
虽然好些人都说夏太师是个好官,可谁又知道这话是不是可信……”
言景深有些透不过气。
又是夏家!
他和魔鬼椒的缘分真是深不可测,纠缠更是没完没了。
李氏见儿子的情绪有些不对,以为他是被吓到了。
“深儿,达官贵人咱惹不起,这些陈年旧事听听也就罢了。娘还有件事情想要问问你的意思。”
“您有什么事情尽管说。”
“是这样啊,你觉得杜鹃这姑娘怎么样?”
言景深真是服了。
果然当妈的人是不分时代的,最惦记的永远都是儿女的终身大事。
他故意装作没听懂,说道:“杜鹃惹您不高兴了?”
李氏无奈道:“你这孩子真是……娘的意思是你也到该说亲的年纪了。
只是咱们家如今的状况,条件太好的人家也攀不上。
杜鹃模样生得好又乖巧懂事,娘挺喜欢她的。
如今齐家她是回不去了,不如……”
“娘,杜鹃才多大年纪,况且我如今一事无成,哪里顾得上考虑这些事情。”
“你不是还得守孝么,咱们就先定亲,等孝期满了成亲正合适,要不就耽误了。”
言景深有些懊悔。
自己方才真应该把话说死,省得母亲还抱有幻想。
“娘,杜鹃的情况我虽然没有打听,但也猜得出齐家那些人是怎么糟践她的。
您既然那么喜欢她,不如就把她当作自个儿的亲闺女好好疼爱。
这几年我也努力挣点钱,到时咱们寻个好人家,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