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言静姝其实算不上黑。
尤其是在这一次晒黑之前,她和大多数京中贵女的肤色差不多,是那种所谓的象牙白。
单独一看很是白净细腻,可一旦遇到冷白皮,肤色就会显得有些暗黄。
偏生夏月凉就是个冷白皮,而且年纪还小,越发显得细腻白嫩。
“不信你们自己看。”言静姝拉起她的胳膊,把两人的手放在一起做对比。
丫鬟们的笑声更大了。
两只手都是纤细修长非常漂亮,就是其中一只太过白皙,把另一只衬得越发黑了。
言静姝气鼓鼓道:“我当初是有多么想不开,死活都要赖着你。
如今倒是好了,每次和你一起出门,单是脂粉都要抹掉半盒!”
夏月凉笑得都快岔气了。
敢情这姑娘抱怨了半天,是觉得同自己做朋友太费粉,所以打算要点脂粉钱?
“哎呀,你倒是吱个声,别光顾着笑啊!”言静姝推了她一下。
夏月凉道:“是你一个人抢着说,我哪里插得上嘴嘛。”
“那我不说了,让你说。”
“本来我是打算约你一起出去玩的,既然你怕浪费脂粉,那就算了。”
“你约我出去玩?”言静姝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了。
两人虽然是朋友,性格却完全相反。
她喜欢热闹,夏月凉却喜欢安静。
相识这么多年,哪次一起出门不是自己硬拉着她去的。
今日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?
夏月凉这才把言傅卿昨日邀约她去逛园子的事说了。
“我说呢,原来如此……”言静姝不怀好意地看着她:“我说他是不是想打你的主意啊?”
“边儿去!”夏月凉拐了她一下:“我的主意是谁想打就能打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