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黄婉音就与她那表妹夫的堂姐的弟弟有了私情。
黄文望怕丑事传扬开,索性就借此机会抱上了太子的大腿……”
夏月凉一向觉得自己的脑袋瓜还算灵光,此刻却被这乱七八糟的关系给绕晕了。
太子妃的远房亲戚,黄夫人的外甥女婿,黄婉音的表妹夫的堂姐的弟弟……
这都是什么鬼?!
丫鬟们也晕了。
鸣笳苦着脸道:“也亏得县主还能说清楚,奴婢单是听一听脑袋就晕了。”
言静姝笑道:“关系并不重要,只要听清楚黄婉音和别的男人有私情就够了。
明明是她自己不要脸,还要把脏水往夏家身上泼,难怪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,真是活该!”
夏月凉挑挑眉:“她又怎么了,该不会是被那表妹夫的堂姐的弟弟给踹了?”
“那倒没有,是那人的祖父突然没了,黄婉音一时半会儿的又嫁不成了!”
夏月凉嘴角抽了抽。
黄婉音这是什么命啊?
本来就因为守孝耽误了年华,十八岁还待字闺中。
天有不测风云,万一一年之后又有什么事情发生,她岂不是又……
这里可不是她从前生活的那个时代,二十岁还没嫁人的姑娘真是不多见。
而且她不久前才因为与夏家退亲背了个臭名声,若是再次因为守孝推迟婚期,恐怕会被口水给淹死。
言静姝道:“她反正也就那样了,黄文望倒是因此得了个肥缺,听说闻相把他安排进户部了。”
夏月凉无所谓地笑了笑。
这几年黄文望丁忧在家,但国子监祭酒的位置还是他的,老皇帝并没有打算安排别人顶上。
虽然不是什么有油水的职位,但名声非常好,国子监的事都是他说了算。
为了那所谓的肥缺去了户部,天天仰人鼻息,黄文望能受得了才怪!
她摆摆手道:“别人家的事情管那么多干嘛,咱们只把自己的日子过好就行。”
言静姝叹了口气:“我也想过好日子,可在京城里哪儿有好日子过。
我祖父整日找人下棋,我祖母就惦记着给我找婆家,父亲又是那个鬼样子,家里总是鸡飞狗跳的。
月月,你都不知道我有多么羡慕你,夏四叔从来不干预你的生活,老夫人也开明……”
夏月凉被她的话逗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