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女当年是受章夫人楚氏之托,替她好好照看一双儿女,这件事情与您的女儿夏侯楚有什么干系?
您口口声声说夏家扣下别人家的孩子,证据何在?”
夏侯颂总算是感受到对方的厉害之处了。
这小女娃分明只有十二三岁,竟比好些几十岁的人都难对付。
他也冷笑道:“既如此就没有什么好说的。恕老夫才疏学浅,无法医治姑娘所说的疑难杂症,今日便启程回洛城!”
夏月凉依旧不为所动,端起茶慢慢细品。
这种事情她上辈子见得多了。
为了合同上的一两个点,哭天抹泪撒泼打滚,各种各样或威胁或利诱的手段那些人都能使得出来。
寿康王府虽然没有什么实权,于夏侯颂而言也是一个助力,他不会舍得放弃。
无非就是想要拿这件事情向自己要个保证,说难听了就是在要挟自己。
可惜她从来不吃这一套!
夏侯颂没想到夏月凉竟然这么沉得住气,一时间陷入了尴尬。
他若是想走,当初就根本不会来。
寿康王好歹也是陛下的亲兄弟,若是帮他治好了孙子的病,请他帮忙在夏太师面前说句话应该不难。
没想到竟会遇上这么个难对付的小女娃!
夏月凉抬眼看着他:“走啊,怎么不走了?”
夏侯放赶紧劝道:“父亲莫要玩笑,您这才刚到京城一日,寿康王府的大门往那边开还没看见呢。
要是就这么回去了,母亲和兄长们会怎么想。事情若是传到其他人耳中,恐怕有损您的声誉。”
立在夏月凉身后的鸣笳嘴角抽了抽。
这厮的嘴巴真是能说。
夏侯颂最重名声,否则当初也不会那样对待唯一的女儿。
他若是空跑这一趟,家人和亲戚朋友或许不敢多言,那些竞争对手就不好说了。
江湖那么大,又不是只有他一个郎中!
夏侯颂深吸了一口气。
罢了,谁让外孙和外孙女在人家手里呢,这口气他暂且咽下了。
“老夫方才一时情急,言语中多有得罪,夏三姑娘莫要计较。”
夏月凉放下茶盏,温声道:“老先生言重了,您且先在此处休息,小女还要去一趟寿康王府,就先告辞了。”
“放儿替为父送一送。”夏侯颂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