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为脸皮厚别人就拿他没办法,你且看着本官怎么治他!”
夏月凉吐了吐舌头。
如果可以,她还真想留在这里看好戏。
那家伙武功是好,但爹爹是个文官,用的手段他未必承受得住。
言景深和温苏二人跟随那下人去了偏厅。
没有茶水没有点心,三个人就这么被晾在那里,根本没有人搭理。
温子峤一向沉不住气,没过多久就在椅子上扭来扭去。
“你那椅子上长钉子了?”言景深问道。
苏峻笑道:“我看不是椅子上长钉子,而是他屁股上长钉子了!”
“你屁股上才长钉子呢!”温子峤气呼呼地骂了一句。
说罢又凑到言景深身边:“景师兄,我瞧着夏四爷分明是不想收你这个徒弟啊!”
言景深淡淡道:“再不想收不也收了?他八成是觉得我性子不够稳重,所以才考验我一番的。”
温子峤重新坐回椅子上,嘴巴撅了起来。
景师兄为了抱得美人归也真是够拼的。
从前在师傅家中,什么时候见他这么听话啊?
早知道他今日就不跟着来了,再这么晾下去,有没有饭吃都不一定。
又过了一盏茶的工夫,四五名丫鬟提着食盒鱼贯而入。
走在最前面的丫鬟福了福身:“我们四爷吩咐了,让二公子先用午饭。”
言景深笑道:“有劳了,烦请姑娘替我们谢过老师。”
饭菜很快就摆在了桌子上。
四菜一汤有荤有素,不寒酸也不奢靡,数量刚好够三个人吃八分饱。
三人洗了手,坐下开始吃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