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他的面同弟妹打架,却是个根本没有心机的人。
今日究竟是怎么了,明明她只说了五个字,他却莫名地感到心虚。
言静姝冷笑道:“直到今天,我才看清楚自己究竟有多傻。
明明很清楚父亲看我们碍眼,把我们当多余的人,我心里却还存着一丝幻想。
我总想着,只要哥哥的病治好了,父亲就不会嫌再弃他,咱们一家人也能和睦相处,像其他人家一样父慈子孝其乐融融。
一次又一次的伤害,我一次又一次地欺骗自己……”
她指着青紫的眼圈道:“在父亲眼里,我就那么卑微那么不值钱么?
言若凡掉了一根寒毛,您恨不能把让他掉寒毛的人剥皮抽筋。
我的眼睛都快被打瞎了,您连看都看不见,比我在街上遇到的陌生人都不如。
既如此,这又是何必呢?
我和娘还有哥哥,一直就想安安静静过日子,从不奢望自您的手里得到任何一样东西。
难道连这么一个小小的愿望您都容不下么?”
“姝儿……”言世坤看了夏月凉和申靖一眼。
长女真是疯了,这是能当着外人的面说的话么?
几乎所有没有担当的男人,最擅长的都是转移话题。
言世坤摸了摸鼻子:“这个……二位今日来王府是有什么事情么?”
夏月凉嗤笑道:“世子爷好大的忘性,连小女是谁都不记得了么?”
这厮分明是选择性耳聋,只听见下人说夏侯颂要带言慎思去洛城,却听不见他们说两位客人的身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