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:“爷不要忘了去年在东春巷的教训……”
闻承礼挑眉:“你说的是替季大姑娘赎身那一回?”
“是啊,就因为咱们人手不足,所以才吃了夏三姑娘的大亏。每到天阴下雨,小的身上的旧伤还会有些疼呢。”
闻承礼哪里会信他的鬼话。
小小年纪受一点皮外伤,天阴下雨还会疼?又不是那些老头老太太的老寒腿!
“这一次情况不一样,这个计划只有你我二人知晓,夏三姑娘必然没有准备,咱们一定能成功。”
山药哼哼唧唧的,一点也不干脆。
闻承礼冷声道:“你小子的嘴巴给爷闭紧了,若是走漏风声,唯你是问!”
“知道了。”山药赶紧应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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榴花巷的小破房子中,方才还悲悲戚戚的老头儿目露精光,哪里还有半分老态。
他笑着对藏在里间的人道:“季姑娘可以出来了。”
谷拈
话音刚落,一身粗布衣裙的季云蓁走了出来。
“陈大哥好本事,连我都险些被你糊弄了。”
老头儿摘掉头上的发套,抹去脸上的面具,露出了一张年轻的脸庞,他正是夏月凉身边的另一名护卫陈举。
“季姑娘这么说我就放心了,凭那一对蠢货主仆,是绝不可能发现破绽的。”
季云蓁笑道:“虽是如此,下一步行动咱们还是不能大意,必须按照姑娘的吩咐认真做好准备。”
陈举点点头:“是,不怕一万就怕万一,咱们切不可大意。”
季云蓁抱了抱拳:“那我就先回府了,陈大哥保重。”
陈举目送她离开,自去做事不提。
季云蓁回到雪消园时,夏月凉正带着一大群小屁孩儿玩游戏。
孩子们年纪悬殊不大,辈分却参差不齐。
夏怀珘是舅外祖,小辞和小意是姨母舅父,夏灵晏的两个儿子则是孙辈。
一会儿外孙打了舅外祖,一会儿外甥又扯了姨母的头发,一会儿侄儿又被叔叔踩了脚。
夏月凉笑得肚子疼,歪在椅子上险些站不起来。
春酌几个围在一旁乐不可支,整个雪消园里充满了笑声,所剩无几的花草也被弄得一塌糊涂。
季云蓁远远望着这样欢乐的场景,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。
一年多了,这样欢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