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景深请今日随他一起行动的骑兵们去一品楼好好吃了一顿。
敬林也算消息灵通,在他们准备离开一品楼之前寻了过来。
言景深今日之所以请人吃饭,主要目的就是等言成豫派人来寻他。
一品楼比东大营近得多,渣王爷想见他自然更加容易。
敬林说明来意之后,言景深故作为难道:“今日并非休沐,我等离开大营实属事出有因,若是再随敬先生回王府,主将那边恐怕不好交待。”
敬林嘴角抽了抽。
二公子回京也就几个月,满京城谁不知陛下对他极为看重。
东大营主将虽然官职不低,在他面前又敢如何,还不是得好好巴结。
这就是拿准了王爷不会把他怎么样,所以才敢肆意妄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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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二公子说笑了,普通士兵家中有事也可请假,更何况是您。
若是主将为难公子,尽可以去找王爷。”
“好吧。”言景深依旧为难地对骑兵们道:“今日大家都辛苦了,就先回大营,改日我再请弟兄们喝酒。”
骑兵们哈哈笑着同他道别,一品楼门口很快便只剩下了敬林和言景深。
“先生请。”言景深抬了抬手。
敬林十分惶恐:“公子客气,属下着实不敢当。”
二人惺惺作态了一番,一起回了王府。
行至言成豫的院子外,言景深突然顿住脚。
“先生跟随王爷多少年了?”
敬林不明白他为何问这个,道:“这……足有十七八年了吧。”
“哦,那真是心腹了。”
敬林点头也不是,摇头也不是,就怕被他绕进去就爬不出来了。
言景深笑嘻嘻道:“既是心腹,待会儿王爷若是生我的气,先生可得帮着说几句好话。我这笨嘴拙舌的……”
敬林真是怕了他了。
就这还笨嘴拙舌,其他人都成哑巴了好么!
他不得已笑道:“二公子放心,您是王爷唯一的嫡子,是他最看重的人,就算生气也有限,属下的面子哪儿能跟您比……”
敬林天生一副苦相,一向少有笑容,给人的感觉总是阴恻恻的。
今日被言景深逼得满脸笑容,把路过的下人们都给惊到了。
直到走进书房,敬林脸上的笑容依旧没有散尽,让言成豫都有些不适